但丁雅不是被刀切
。
当然也就跟电影里剔骨刀毫无关系，跟齐星汉就更搭不上关系
。
齐星汉这时候突然哑声道：“他们找不到凶手。”
嗯？
“为什
？”牧水问。
丁雅助理这才从酒店赶过来，她助理
走到楼下就腿软，根本不敢上楼去看。
周围片乱糟糟。
郭勇赶紧打电话去联系公司，而齐星汉和牧水站在块儿，周围再没旁人。
齐星汉突然低声说：“不是
做。”
他说完，不等牧水回答，就转过头，盯住牧水：“他们和你说过，会杀人，是吗？”
看起来是他在扶齐星汉，其实是他全靠齐星汉吊着，不然也能屁股坐下去。
走着走着，郭勇还没忘记撇头去看：“牧先生啊，你怕不怕啊，你是不是也吓坏，过来搀着你啊……”
话到这儿，郭勇声音就顿住。
牧先生那张漂亮柔软，又显得青涩非常面庞上，没有点惧色。他只是微微皱起眉，看起来似是有些难过。
郭勇把话吞回去，改口道：“等警察吧唉。”
脖子被切开，手腕被切开，腰腹被切开，还有腿也被切开。
但凶手切开后，又给她拼回去，所以乍看，没有什异样，但仔细看，就能发现她脖颈、手腕，都有断裂开痕迹，带着血色。
丁雅身上穿还是昨天戏服，条白裙子。
裙子已经被大量鲜血染透，大概距离她死亡时候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所以血液微微干涸，留下大片褐红色。
裙子吸收不血液，则流向地面，顺着椅子腿，在下面形成汪血泊。
齐星汉却没再说话。
找不到凶手？要凶手是齐星汉，但这个可能性很小。要就是因为……
牧水突然间脑中灵光现。
要就是因为凶手不是人？
他都已经见到个背上长刺齐星汉，
牧水倒不好开口，于是只好抿紧唇。
齐星汉却就这盯着他，像是在等他嘴里说出个回答。
又过会儿，牧水才终于慢吞吞地开口说：“不是刀切。”
之前他也在想，齐星汉本身就患有精神疾病，却偏偏又在剧组扮演个精神分裂患者。
牧水以前就听说过，说是很多演员出不戏。正常人尚且是这样，那齐星汉呢？他会儿演着衣冠楚楚大学老师，会儿演着狂傲残忍杀人狂，他会不会受到更大影响呢？
等到楼下，剧组大部分人都已经聚过来，他们个个都面色发白、焦灼。
“报警吗？”
“怎回事？雅姐真没？”
“是他杀还是意外啊？”
“怎办啊？这到底怎回事啊？是不是有什傻逼，看齐哥演角色，搞模仿作案啊？”
导演助理腿软，屁股坐下去，颤声道：“齐哥演角色，不就喜欢拿剔骨刀，先把人切开，再剔下骨头上肉……”
“别说！”导演撕扯着嗓子吼。
他扶住墙壁，勉强稳住摇晃身体：“先下去，先下去，找几个人，把地儿守住，等警察……”
“下去，下去……”工作人员们赶紧搀扶着导演往下走。
郭勇已经被这幕冲击得不行，他把扒拉住齐星汉：“齐哥，咱们也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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