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水想
想，把腕表袖口统统取下来放进兜里，然后脱下外套，抱在手里，将头发全部揉乱，再解开衬衣扣子，解开两三颗。
不够，还不够。
牧水对着街边小商铺
玻璃窗，努力地把眉毛往上扬，脸颊微微鼓起，嘴角向下撇，拼命向下撇……
这样……
看起来够凶叭？
牧水走两步，就会踩到废弃碎砖块。
硌得脚疼。
这下牧水连鼻子也皱起来。
他只好问街边走过路人：“请问44号丰美小区在哪里？”
路人先是努力地回想
下，然后低声问：“丰美小区啊？”
牧水打车到金阳区，然后就近选家营业厅，掏出张百元大钞：“给这个号码充点钱。”
“号码？”
牧水记性是很好，他准确无误地报出来。
对方输入号码，然后扫眼屏幕，说：“停机很久销号，现在充钱也没用。”
牧水皱皱眉。
牧水已经伸手拉开门：“
走。”
“路上小心啊。”郭勇忍不住说。
牧水点着头走出去，门很快关上。
门内，郭勇忍不住说：“这昨天才出事儿，牧先生胆子可够大，金阳区多乱啊，不会出事儿吧？”
齐星汉说：“会。”
星汉没说话，郭勇先开口：“那边很乱啊。牧先生去那儿干什
？”
“去找个人。”
“这事儿简单啊，派个助理去找，把人请过来……”
牧水摇摇头：“请不动。”
郭勇忍不住笑：“这难请人啊？”
没人会抢叭？
作者有话要说：水水：你看凶吗？(艹皿艹)
牧水点头。
路人指个方向：“好像是在那边，那边路不好走。”说完，路人又看看牧水模样打扮：“你还是别去吧，容易挨抢。”
牧水抿抿唇。
第二个患者住在这糟糕地方吗？
可对方电话打不通啊，他又没有别联系方式。
那只能去住址直接找人。
牧水道声谢，然后才转身出营业厅。
但等走出营业厅后，牧水就有些茫然。金阳区很偏僻，眼望去，没有高楼大厦，只有或废弃老楼，又或是正在打地基建筑工地……到处都拉着建筑绿布……
再远些，还能看见绵延山，和山上栽种果树。
这里点不像是城市，而更像是农村与城镇结合。
郭勇乍然听见这个字，还有点猝不及防：“那，那怎办？”
齐星汉放下手里食物：“跟上去。”
郭勇想想也是，于是跟他块儿，带上助理保镖出酒店。
等下酒店电梯，郭勇才想起来：“齐哥，你早餐又没吃完吧？”
齐星汉脸沉默。
“嗯。”
齐星汉这才插声：“去找焦严还是白适文？”
牧水疑惑地看看他：“……都不是。”
齐星汉不会无缘无故说出两个名字，他提到“焦严”和“白适文”，也是金水研究院患者吗？
齐星汉：“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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