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牧水喉头有点发干，他咽
下口水，慢吞吞地道：“老林可能还没被抓。”
“不
定。”袁盛这会儿出奇地沉着冷静，他说：“如果他们见到老林
时候，场面太过诡异，他们定不会大肆声张出去。”
牧水摇摇头，
“咔哒”声，门扶手转动。
齐星汉和袁盛终于都脱离雕塑样子，朝门边看眼。
郭勇见到牧水，才觉得屋子里气氛又得救。
他赶紧起身从冰箱里拿雪糕、牛奶提子、大草莓混合其它些小零食，放到牧水面前。
“牧先生先吃点东西吧。”
牧水这才抬脸看向齐星汉，小声说：“很谢谢你，但是下次就不用。”
“这是应该做。”齐星汉说得理所当然。
牧水想来想去，只好又冲他笑笑，然后才进卧室。
牧水进到卧室，随手关上门。
道门将他隔绝开后，门外客厅就陷入更严重片死寂之中。
这间公寓又恢复之前样子，地毯里、墙壁上，再也看不到点属于赵云血迹。
等大家都进到客厅，时间陷入诡异沉寂中。
牧水转身往卧室走：“
去收拾东西。”
郭勇马上在后头说：“牧先生这两天虽然不在，但齐先生还是吩咐助理，给牧先生准备新衣物。已经放进车子后备箱，就等块儿带去剧组。”
牧水惊讶地回头，看向齐星汉。
冲对方露出笑容。
齐星汉站在门口，几乎将门洞整个都堵住，他将目光落在牧水脸颊边酒窝上，然后又飞快地挪开目光，最后沉沉落在袁盛身上。
“他叫什
？”袁盛突然开口问。明显是在问牧水。
“齐星汉。”开口回答却是齐星汉自己。
“哦。”袁盛表现平淡，像是压根不知道齐星汉是谁样。
“好。”
牧水其实也察觉到尴尬气氛，他手捏着草莓，边拿出手机，低声说：“看看新闻。”
他把新闻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翻差不多二三十条，客厅里也依旧没有人说话。面前摆放食物，也始终只有他个人取用。
牧水压下那点尴尬念头，先抬头看向袁盛：“……没找到游乐园新闻。”
袁盛：“嗯？”
郭勇数次想开口，但最后都又闭上。
齐星汉坐在左边沙发上，袁盛坐在右边沙发上。
两个男人都身形高大、挺拔，往那儿坐，跟立两尊石像差不多。
……挺奇怪。郭勇心想。
牧水飞快地收拾好自己东西，笔记本电脑、笔、本子、牙刷等等……统统都装进书包里。
齐星汉冲他点下头。
牧水瞬间更加不好意思。
这是什绝佳好工作！
患者不仅配合万分，还对他这个监护人非常好！他顺便还能从院长那里多赚很多很多钱……
得对齐先生更好点才可以。
郭勇敏锐地感觉到，气氛有点怪异。
他轻咳声，说：“牧先生坐什车来？金阳区过来还是比较远。牧先生先进门休息会儿，咱们收拾收拾东西，再准备出发去剧组。”
牧水边点头，边说：“朋友开车。”
齐星汉这才让出路，先转身回到客厅中。
牧水和袁盛紧跟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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