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水这下可以肯定，自己绝对没有闻错，也没有看错
！
牧水忍不住又拉拉袁盛
手腕：“你真没有闻见吗？”
袁盛：“嗯？”
他俯下身，凑近牧水脖颈：“闻见。”
“闻见？”牧水扭头看他。
他很久没有来到过人这
多地方，所有人拥挤在
起，而他站在牧水身边，唯能闻到，就是牧水身上味道。那是前天牧水在他家里，用柠檬味儿沐浴露留下味道。
“那是
鼻子出问题吗？”牧水抬手揉揉鼻尖。
鼻尖都被他揉红，他更是忍不住打个喷嚏。
牧水眼角都挂点泪水。
那是打喷嚏时候块儿飞出来。
牧水屏住呼吸想。
“好，准备准备，咱们开拍。”导演打断对话：“齐哥还得先化妆。”
齐星汉点下头，跟着工作人员往化妆间去。
康叶则是折返回到镜头下。
牧水这才低声问：“你闻到吗？”
牧水开口说：“没有演技。”
康叶笑起来：“牧先生，现在做这行，有几个是真正有演技？齐哥这样，已经是独份儿。”
牧水抬眸盯住康叶眉眼和唇齿。
干净又面容姣好青年……
但牧水在和他交谈几句话过后，终于确认，那股味儿确是从他身上，不，是从他嘴里飘出来。
“这是牧先生。”导演马上介绍。
康叶动动唇：“牧先生好。”
牧水：“……”
“牧先生？”康叶歪头看他。
牧水嗅到股淡淡腥气，还挟裹着点臭味儿和酸味儿。交织在起就像是什味道呢？像是买回来牛肉，就这搁在桌上，搁十来天味道。
袁盛像是整个要扎进他衣服领口里，他说：“除柠檬味儿，还有牛奶味儿，草莓味儿……”
牧水：“？？？”
作者有话要说：水水：他是变态吗？
牧水眨下眼，将泪水眨落，但他视线却依旧模糊不清。
他抬头看向不远处，再眨眼。
刹那间，他就看见站在镜头下康叶，映在地面上影子，拉出个长长尾巴，像鸟尾。
……原来屁股上长骨头不是袁盛，是康叶啊。
有发现齐星汉小骨头经验在前。
“什？”
“你闻到吗？”
“……嗯？”
牧水不得不拽拽袁盛手腕，将他往下拉拉，然后自己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你刚刚闻到吗？”
袁盛：“没有。”
牧水转头去看其他人，别说导演等人，就连齐星汉和袁盛脸上都没有丝怪异神色。
难道又只有他闻到？
牧水收住目光，摇摇头，继续和康叶对话：“没有演技，唱歌嗓子会劈，跳舞腰会折……什都不会……”
“您真是个实诚人。”康叶温温柔柔地笑起来。
这次像是搁个月，已经严重腐坏牛肉。
那股味儿不浓，但就是萦绕在牧水鼻间，浅浅淡淡，挥散不去，让人感觉到本能反胃。
“你好。”牧水这才看向康叶。
康叶紧紧盯着他，眼底带出点亮光，他说：“牧先生这好看，为什不做演员呢？”
那股味儿又次飘入牧水鼻间，这次稍微浓点。
这次像搁半个月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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