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听见男人嗓音沙沙地道：“……献给伟大
卡托帕斯。”
男人说着将相机挂到
自己脖子上。
“……照片。”
还有，什
是卡托帕斯？
这是记者脑中闪过最后
个念头。
敬业记者还缩在车后面，哆哆嗦嗦地端着镜头，“喀嚓”“喀嚓”。
记者心想，刚才那张照片就命名为“齐星汉与陌生男子冰天雪地里争夺美少年”好。
突然，背后伸来只手，捞过相机。
“归
。”声音沙哑地说。
“什就归你？”记者跟这儿冻半天，好不容易拍到这张照片，听他说，顿时火气上头，猛地就扭过身子。
他收回前面那句“确实省力不少，他也不用担心滑倒”。
袁盛和齐星汉冷冰冰地对视眼。
大家都不约而同地抿紧嘴角，像是低落不悦。
牧水扭头悄悄地瞧瞧，想想，绞尽脑汁地想出句安抚话：“是这样呀，你们长得太高啦，就会重心不稳。”
话音刚落下，齐星汉又摔跤。
牧水眼底飙出点泪水。
齐星汉被这下摔得有点懵，大概是没想到自己也会摔倒。
他松开牧水手腕，低声道：“对不起。”
周围人也吓跳，赶紧纷纷要去扶齐星汉，个没注意，又是三两个滑倒。这忙乱分来钟，大家才重新又站稳。
郭勇立马出声：“好，好，大家慢慢走，不用扶齐哥，免得大家会儿摔块儿。”
得真响。
齐星汉嘴角抿抿，似是带出点松快笑意，扣着牧水手腕那只手，也更用力些。
牧水微微傻眼。
怪物也该摔跤就摔跤吗？也是。怪物可能有强大杀伤力，但不定会具备，走结冰路不摔跤技能。
袁盛装作什都没发生过样，继续和齐星汉块儿夹着牧水往前走。
作者有话要说：把照片献给伟大卡托帕斯。
卡托帕斯看着上面你拉扯摔跤照：？？？-
这里和地狱三头犬传说是没关系哒。而且地狱三头犬也并不是指只有三
然后他就对上张扭曲脸。
男人五官像是融开之后，然后被重新捏合。
眼睛鼻子嘴都是歪斜，嘴只有正常人半拉大，眼睛就是像两颗黑豆。
记者口冷气倒蹿到嗓子眼儿。
男人只手抓着相机，盯着上面照片，只手按在记者肩上，按得他动弹不得。
牧水闭嘴望天。
……唔，都怪这天气吧。
牧水个念头动，雪突然间下得更大。
牧水紧紧围巾，像只企鹅艰难前行。
大雪天。
其他人刚才也摔，这会儿当然也就点头，不敢再往齐星汉身边跑。
但袁盛和齐星汉两个人就跟中魔咒似，三四五步就得摔跤。
你磕胳膊，磕腿。
牧水看得胆战心惊：“……等等，别抓。”
他默默地落后半步。
这才走出去没两步，又是“嘭”声——
齐星汉摔下去。
他之前把牧水扣得格外得紧，顺带把牧水也往下拽拽，袁盛眼疾手快，把捞住牧水腰，这才避免牧水也摔下去惨烈结果。
就是牧水被俩人这捞拽，觉得有点痛。
他们真要把他分成两块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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