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水又翻
翻别
东西，最后翻到日记
样东西，牧水顿顿，只是放在兜里，并没有打开。
然后他转身退出卧室。
客厅里安静极。
老人和齐星汉僵坐在那里，谁也没有开口。
牧水抬头看眼挂钟，问：“
们能走吗？”
席上女人制止男人话，他还以为这个家里有个心软。现在才知道，原来不过是因为她更怕齐星汉罢。
这样情况维持几年？又或者十几年？
牧水翻动下书柜里东西，有奖杯，有奖状，还有笔记本，初高中书籍……上面无例外都写着个名字。
范浩。
牧水疑惑地翻翻书本，发现每本书上几乎都有乱涂乱画痕迹。不是出自小孩儿顽皮那种乱涂乱画，而更像是情绪如张大弓被绷到极致之后，即将失控，所以只能借这样动作来宣泄内心压抑种种情绪……其中有些纸张都被划破。
齐星汉指指，那个房间，和厨房挨得很近。
“能去看看吗？”
“能。”
牧水点下头，起身走进去。
卧室里陈设蒙上层灰，米二单人床，张黄漆老书桌，木板钉起来书架……都没变动过。像是在突然某天，这里主人离去，然后就再也没回来，整个卧室也被尘封起来，没有人敢动分毫。
医院？要去投诉你！”
牧水低声说：“真诚地建议您到医院挂个号，检查下您有没有狂躁症，您每句话都带着怒火，更伴随着肢体动作发泄……”
中年男人：“你说什
？啊！你说什！”
“够，坐好！”老人拍筷子，冷声道：“你急什？他吃完饭就走。碍你眼吗？”
中年男人冷冷道：“爸，你也知道他有多可怕……可不敢和他起坐太久……”
齐星汉点头，起身和牧水起往外走。这时候，牧水注意到
牧水又翻翻那些笔记本，笔记本上也有乱涂乱画痕迹，只不过相对来说控制很多，上面线条显得有章法多。牧水甚至还翻到几幅画，有画猫，还有画十字架，还有画头上长角恶魔形象……各种各样怪异东西，都被画进去。
翻到最后，硬质底壳上，画个模糊轮廓，纤细，好像风吹就倒。
不。
不是风吹就倒。
因为与其说画像是个人，还不如说像是道吹来风。
这栋老式楼，墙壁很薄，隔音很弱。
牧水在卧室里站没会儿，就听见隔壁传来声音。
女人声音微微颤抖：“你见过……你是见过……你怎还敢，还敢这跟他说话？你疯吗？你不要命，琪琪还要。”
男人不理会她，低声和琪琪说：“琪琪，不许和任何人提起他是你叔叔，这话不是跟你说过很多遍吗？你要记住，你要记住知道吗？以后他再来家里，你也不许和他说话！他是个疯子……”
牧水听着这样段话，目光有些放空。
女人手蒙住琪琪耳朵，把女儿往自己怀里带带，低声道：“别说，你说够没？”
中年男人闭嘴。
等到吃完饭。
女人端着碗起身去洗，男人拽着琪琪块儿跟进厨房。
牧水低声问：“你之前住哪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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