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别说袁盛对此毫无反应,就连牧水也都选择悄咪咪地躲在袁盛胸膛前,装作看不见,也听不见。
他不知道老师眼镜去哪儿,没眼镜,老师会儿还找得着回家路吗?
不过,眼镜丢,老师肯定追不上他们!
牧水觉得自己有点坏。
袁盛抱着人股脑儿地跑上车,然后锁门。
袁盛瞥他眼,突然将牧水整个抱起来,悬空离地,然后转身大步就走。
焦严抓起卡格拉,快步跟上。
陈致远抓抓个空,他怎也没想到这个男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就这把牧水给扛走。
“放下他!”陈致远大步跟上去,身上湿透风衣都因为他大幅度动作而飞扬起来。
在卡格拉身上见效指令,到袁盛这里,似乎就成普通话语,不再具备任何心理学上魔力。
卡格拉听见这个形容词,跌跌撞撞地往前走步:“你再说遍!”
袁盛却根本不搭理他,只和牧水说:“让三号带上他。”
至于他,抱着牧水,又怎会动手呢?
能丢给别人,就丢给别人。
袁盛毫无心理负担。
大脑里轰隆作响,耳膜里都敲击着心跳声音,整个人都绷紧到快要炸开……他也不乐意放手。
难受死也不会放。
袁盛面无表情地紧紧抱下牧水,说:“帮你拧干身上水。”
牧水:“???”
这也能行?
要不是看焦严还带个卡格拉,电光石火间,他就打算把焦严块儿给锁外头。
反正袁盛这人,是从来没有良心可讲。
作者有话要说:袁哥:当面抢人。
袁哥:没有良心。
袁盛步子迈得飞快,更甚至跑起来。
“放下他!”陈致远厉喝。
从他手掌伤口里,又流点血出来,混入雨水,落在地面上,消失不见。
陈致远握握手掌,像是握住某股无形力量。
“牧水!”陈致远拔高声音。
牧水没察觉到袁盛这点儿小心思,他点下头,艰难地扭头,和焦严说:“焦严,带上他,们走。”
大个子听见声音,身体僵硬地躬躬,然后把就将卡格拉捞起来。
“该死!放下来!噢该死……”卡格拉脸上阵红阵白,边大骂,边粗粗地喘气。显然“别墅”
毁坏,带给他影响是很大。
“牧水……”陈致远上前步,伸手要去抓牧水。
秉持着不好打击患者心理良好职业操守,牧水想想说:“……嗯,是暖和点儿。”
“要带上那个酒糟鼻?”袁盛微微低头,附在牧水耳边。
但袁盛个子太高,两个人又抱得过于近,当他低下头,嘴唇动,就像是亲吻在牧水耳侧。
牧水耳朵控制不住地抖抖。
他眨眨长长睫毛:“酒糟鼻?”疑问出声,他才反应过来,袁盛口中酒糟鼻是指卡格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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