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盛在他面前蹲下
来：“
背你上去。”
牧水有点紧张：“背，背吗？”
“嗯。”
牧水突然就有
种杀人犯逃窜入深山老林躲避警方追捕
即视感。
他挪挪步子，趴上去。
“好。”牧水答应得飞快。
半小时后。
跑车停在清明山山脚下。
“下车，们上山。”袁盛说完，先下车，然后绕到副驾驶室旁，拉开车门，弯腰帮忙解开安全带。不等牧水反应过来，他就把将人抱出来。
焦严紧跟其后，把卡格拉也连带着拖出来。
袁盛打下方向盘，他说：“那你就不能告诉齐星汉们在哪里。”
“嗯？”牧水没想到话题跳跃如此之快。
袁盛说：“他说不定会找到齐星汉那里去。”
“唔。”有几分道理。
老师是认识院长，老师也知道他分别接手谁。
“噢，在……”牧水歪头看向窗外，努力辨认着外面经过些大厦和路标。
旁边却突然伸来只手，扣住牧水手背，微微用力，就抠走牧水掌心手机。袁盛将手机拿过去，按挂断。他只手把着方向盘，稳稳当当。
牧水惊讶地看着他：“袁哥？”
“你老师怎
找到这里来？”袁盛突然问。
牧水乖乖回答道：“他给打电话，问在哪里。”
摸出手机：“再给齐哥打个电话试试。”
牧水手机还剩下最后点电量，大概也就够打这通电话。
他很快拨出齐星汉号码。
“嘟……嘟……”那头传出等待接听提示音。
牧水松口气。
但小
“走上山？”牧水张张嘴，不可思议地盯着面前这座略显险峻山。
清明山是金水市有名处山峰，经常有驴友到这里来攀登、露营。前年还有小师弟约过他块儿爬清明山呢，当然最后计划流产就是。
“走。”袁盛说。
“嗯？”牧水头雾水。这还有什你走走区别吗？
下刻，牧水就知道区别在哪儿。
这次老师匆匆赶过来，固执地要将他带回学校，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老师表露出这强硬姿态。
那说明他和袁盛就这跑，老师肯定不会罢休……
说不准真会找到齐星汉那里去。
“那怎办？”牧水眉尾都微微耷拉下来。
“跟走。”
“他为什定要带你走？”袁盛显然已经猜到大部分原因，他顿顿，问：“他知道你接手和齐星汉监护工作？”
牧水略作迟疑，还是点头。
虽然这样显得很伤人，但就算他不承认，袁盛也会坚定自己猜想。袁盛又不是别人说什就信什笨蛋。那还不如坦诚点点。
“也就是说，他非常不乐意你来看护和齐星汉，他会想尽办法将你带走，让你辞掉这份工作，远离和齐星汉？是吗？”说到最后两个字时候，袁盛声音轻轻，显得有点冷漠。
牧水：“唔。”
很好，不是“您拨打用户已关机”。
那头很快就被接通。
“喂。”齐星汉声音紧跟着传出来：“你在哪里？”
“齐哥你现在在哪里？”牧水几乎同时出声。
而齐星汉飞快地回答他这个问题：“在公寓。刚才手机没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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