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找潘。”卡格拉低声说。
他
神色肃穆，口吻带着点高高在上味道，这
看，还真有点人模狗样，倒像是个组织首领样子
。
那头人似乎离听筒更近点，他冷声说：“卡格拉，你现在在哪里？”
比起刚才四个字，这次那头男人共说九个字。
牧水脑子里那点熟悉味道，“叮”声，贯通他思维。
于是谈镜自觉地递出手机：“还是用吧……”
卡格拉看他们这慎重。
从个十分先进智能机，换成个破旧智能机，最后换成个小灵通……卡格拉彻底打消那些歪脑筋。
光是拿手机给他打个电话，就警觉到这种程度，如果他再悄悄动手被发现话……那个大个子能把他生生撕成两半吧？
卡格拉心底打个哆嗦，言不发地接过那个小巧小灵通，开始拨号。
，转而递上自己：“现在打。”
卡格拉接过袁盛手机。
袁盛给出去那部手机，看上去陈旧不堪，但托在卡格拉手里，却让他觉得沉甸甸，点都不敢小瞧，心说这玩意儿肯定别有玄机……
卡格拉也就不敢耍小聪明。
尤其是当着“齐”面。
是老师声音。
“嘟……嘟……”段漫长等待音，那边突然被接起来。
老式小灵通手机，不仅手机铃声音量大，手机听筒音量也样大，甚至连外放都不需要，就能让周围人听得清二楚。
“喂。”那头传出低低，微微沙哑男声：“你是谁？”
小灵通手机各种硬件显然不太行，音质实在十分糟糕，男声经由听筒传出来，带上点沙沙电流声，声音还有点微微变调。
但还是有点熟悉味道，从听筒传递，通过牧水耳膜，抵达他大脑。
牧水关注点倒不在这儿，他看着手机微微出神。
这不是他那个二手机吗？
袁盛拿新手机和他交换……怎，怎还在用？
正想着时候，袁盛突然又伸手把手机从卡格拉手里拿回来，紧跟着他转头看向谈镜。尽管隔着张面具，其实他脸上表情压根就看不见，连目光也都被阻绝。
但谈镜就是没由来地感觉到身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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