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个念头再升起
时候，牧水感觉到大脑里
阵尖锐又冰凉刺痛，他无法再继续思考下去。
可……
那到底是什
呀
老师身上大衣染
血，他手上缠着帕子已经不见。
每只蝙蝠扑向他，都会被他准确无误地擒住，蝙蝠喉咙里发出惨烈而尖锐叫喊。牧水耳朵又疼疼，他疼得甚至忍不住皱起眉毛。
袁盛手又次紧紧捂住他耳朵。
所有声音隔绝在外，他和袁盛好像和他们分隔开，单独置身在个世界。
他似乎凑近他。
他因为部分心理原因，自己是感受不到恐惧，可他身体能感受到，他大脑神经会对肢体做出相应指挥。
于是他身体僵住，四肢发软，靠在袁盛怀里不住地往下跌。
袁盛察觉到他下滑，把将他牢牢扣住。
那些猴子和蝙蝠如同疯样地扑上来。
周围肢体分离，血肉飞溅声音密集地响起，声接声地敲击在牧水耳朵里，但牧水已经无法做出相应反应。
阴冷邪恶气息也同时变得更浓重。
牧水不自觉地打个哆嗦。
那是什……？
袁盛身上奇怪地方吗？
牧水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
得这奇怪吧……
不知道扑上来时候，会不会比康叶更臭，唔。
谈镜突然大步走出去，他抓起只猴子：“太丑……”话音落下，猴子被他手骨穿透。
其余猴子吱哇乱叫通，起朝谈镜扑上去。
谈镜成功拉走仇恨值。
牧水能感觉到袁盛呼吸就在他耳边……
相比之下，他们这边简直太安静又安逸不过，袁盛似乎连动手都不用动。
那到底是什？
牧水迷迷糊糊地想着。
袁盛屁股上究竟长是什……
牧水茫然地投出目光。
他视线里，谈镜突然点燃自己骨头，他骂骂咧咧地举起自己手骨：“真要散架……
扒你们皮……再拆你们骨头……”
他骨头燃起蓝色火焰，那些火焰完全不会被黑暗所吞没，并且燃烧得极其旺盛。火苗窜，就会吞噬掉周围接近来生物。
牧水目光呆滞地转转。
然后他就看见老师。
还真是屁股上长东西呀，只不过长不是刺，长是尾巴……不过尾巴也算是骨头吧？
但很快，牧水连乱七八糟思考功夫都没有。
那股阴冷邪恶气息侵入他大脑，他脑子里片冰凉，转也转不动，像是被什冻住样。股寒意取代刚才热意，从他背脊直窜而上，很快蔓延到他全身。
人对于神秘未知而又邪恶恐怖生物时，会有本能恐惧。
这刻，牧水就是这样。
牧水沉默下，唔，这样看来话……这些伴生生物智商并不高。
好像也不是那麻烦。
下刻，蝙蝠们飞扑而下，带来股更强烈腥臊味儿。
还没挨上牧水边儿，就全部坠地。
牧水扭头去看，这才看见袁盛身上笼罩起个黑影，那个黑影十分庞大，将他和袁盛两个人块儿拢在里头还不止……隐隐约约间，牧水还能看见黑影身后探出数条分支，像是尾巴样东西，又长又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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