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才只是个开始。
“噗嗤”“噗嗤”，接连响起。
温热
血液不断溅到
牧水身上。
这
多血溅上来，
头
定会发臭。
牧水脑子里乱七八糟地冒出着念头。
陈致远怒喝声：“袁盛！”
显然是发现，他们在那边吭哧吭哧打怪，这边都抱块儿，不知道在干吗，十分消极怠工。
袁盛压根不理会，他说：“不想摸？哦，好吧。”
牧水只好认认真真地告诉他：“没有尾巴长前面。”
“谁说没有？”袁盛挑眉反问。
不过从某个角度来说，确是看不见。尾巴长在屁股上，屁股在后面，自己又怎会看得见呢？
牧水不死心，又摸遍。
真摸不到呀。
袁盛抱着他手紧紧，突然出声：“摸完吗？”
他嗓音有些奇怪，嗓子像是突然变紧，声音都是艰难从喉咙里挤出来，还带着嘶哑低沉味道。
牧水大脑思维停滞下。
摸就摸。
牧水手慢吞吞地伸出去，摸到他背，然后顺着背脊往下。
袁盛如既往任性，身上衣服单薄，牧水手按上去，就能轻易感觉到他脊骨和骨头上分布线条流畅肌肉。绷得紧紧……摸起来，有点烫手。
牧水赶紧把手往下挪挪。
不知道过去多久，牧水在
牧水脑子里模模糊糊有个念头，只是脑子里又冷又疼，跟被人倒灌斤海水样，那点念头也就被冲，就这溜走。
他状态很不对劲。
牧水保持脑中那丁点清明，用力咬咬舌尖，点血腥味儿在嘴里蔓延开。
好痛好痛好痛……
咬舌头太痛……电视剧果然都是骗人。
“噼里啪啦”，那像是参天大树被连根拔起声音。
蝙蝠尖锐叫声都渐渐变弱。
这些男人以摧枯拉朽之势，轻易地阻挡住并杀死这些大量涌来伴生生物。
但牧水觉得，这应该才只是个开始。
……既然重叠空间由力量来决定，这庞大力量，也应该有与之相对强大伴生生物才对。
牧水惊讶地瞪圆眼：“有吗？这神奇！”
卡格拉突然声惨烈嚎叫：“……救，救命，啊！”
牧水感觉到视线暗，头上好像又笼上什庞然大物。他正要抬头，袁盛抬手把他脑袋往下按：“好，别看。”
牧水听见耳边传来“噗嗤”声，是利刃穿透血肉声音。
牧水脸颊热，像是血溅到他脸上。
牧水：“摸完，没摸到。”
袁盛：“那你要摸摸前面吗？”
牧水：“？”
你不要骗年轻不知事！
牧水从袁盛胸口，微微抬起头。
没有？
牧水甩甩头，干脆狠狠心把袁盛屁股仔仔细细摸遍。
还是没有啊……
因为那是虚影吗？
袁盛说他看不见，是真看不见，还是在骗他呀？
牧水疼得太阳穴都跟着抽两下。
大概是他对痛觉太敏感，泪花边往外冒，脑子也边变得清醒不少。
“袁哥……”他开口，声音都含糊：“你屁股长尾巴。”
袁盛搂着他换个姿势，把牧水整个都埋在他怀里。他口吻冷静又平淡地说：“是吗？看不见。你摸摸。”
……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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