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水：“？”
沈茂嘉
脸色变幻，然后
屁股坐在
牧水面前。他假发髻彻底被顶歪，底下窜出两对耳朵。
张哥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幕，因为过于惊惧，他喉咙里发出“喝……喝……”倒抽气声音。
牧水抬起手指，指指他假发髻：“头发歪，快掉。”
沈茂嘉抬手想整理，但他脑袋却先人步，在牧水面前弯腰，低头，愣是把脑袋递到牧水面前。
牧水愣下。
唔，是要让他摸摸意思吗？
牧水心想会儿还要问他话，摸摸就摸摸吧，当做奖励。于是他伸出手指，按在假发髻上。透过假发，他依稀摸到尖尖挺立耳朵。大概就是这个东西把假发髻顶歪。
张哥当然是不相信，只是因为牧水和齐星汉关系，所以他才不想下牧水面子。
牧水也不和他多话，只是把康叶拽过来，悄悄捂住鼻子，问：“你知道那道黑影是什
东西吗？”
康叶失落地摇头。他也很想帮上牧水。
牧水扭头，这时候视线正好捕捉到道身影，穿着蓝色古装，头上戴着假发髻，只不过假发髻有点歪，像是被什顶歪。
那道身影就在周围徘徊，偶尔还会向牧水投来点目光。
西？鬼、鬼吗？”
牧水摇摇头：“不是鬼。”
张哥松口气，但很快就又紧张起来：“那是不是变态杀人魔？文晓妍被掉下来宫灯点燃，是不是那个人干？”
牧水摇头又点头：“不是杀人魔，文晓妍被火烧，应该和这个脱不关系。”
“那报警……”张哥话说到半，又自己否定：“不行，不能报警。报警话，剧组就得被迫停工。那每天损失是上百万！剧组承受不这个损失！”
牧水伸出手指头碰碰耳朵尖，耳朵尖立刻兴奋地抖抖。
这下沈茂嘉整个人从头红到脚。
“别，别碰。”沈茂嘉咬牙切齿。
牧水收回手：“哦。”
沈茂嘉咬牙切齿得更厉害：“再碰……下……”
牧水叫他名字：“沈茂嘉。”
身影僵，掉头想走，可他却怎都抽不动腿，整个人就跟被施定身术似，上半身微微前倾做出要走姿势，下半身却稳固地站在那里。
牧水只好又叫遍：“沈茂嘉！”
沈茂嘉身体猛地调转方向，他面向牧水，大步迈动，转眼就到牧水面前。沈茂嘉整张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是气还是羞。他死死盯着牧水，嘴里发出两个含糊音节：“唔……汪。”
等后半个音节发出来之后，沈茂嘉飞快地捂住自己嘴。他目光变得愤怒起来，手指搭在自己唇边，似乎恨不得把自己嘴撕碎。
听他这说，牧水顿觉脸红。
只要他出现在哪里，就总会带来点怪物。如果因此害得剧组损失千万上亿，把他卖也赔不起呀。
牧水咬咬唇，抬手指着谈镜方向说：“其实呢，
这个朋友，是很厉害。遇见这种诡异事，他能够处理。”
张哥这才注意到边浑身裹得严严实实，看上去比那道黑影更像是变态杀人魔谈镜。张哥嘴角扯，有点不敢相信：“啊，是、是吗？”
谈镜看出他不信任，磨磨牙，语气森然道：“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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