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叶：“……
“监控里有张哥吗？”牧水问。
康叶
顿：“你等等，
再去看看。”
这等就是十来分钟。
十来分钟之后，康叶呼哧喘气地回到
电话那头，他说：“有！谈先生消失之前，张哥有出现在监控里，他去《风华录》剧组。哦，就是谈先生去
，并且在那里消失那个剧组。”
“唔，知道。”牧水应声。
康叶说个时间。
牧水回忆下，那个时候他正陷身在那个梦境里大火之中。他知道幻境会影响现实，但没想到梦境里也会影响到现实。
这又该是什
样力量？又或者说，是种什样规则？
牧水想到这里时候，脑袋里像是被针扎样，有点不太舒服。
他甩甩头，将那点不舒服感觉甩出去，然后继续和康叶对话：“监控你查看过吗？怎样？”
”院长努力挤出个慈和笑容。
“嗯。”牧水没有拒绝。虽然他压根什力气也没有花，就只是进个门，说那几句话，然后就出来。
院长随后就把白适文亲属们带到他办公室去，估计是要去商讨什治疗方案之类。他们没有叫上牧水，牧水也没有主动去问。
与其指望从偷听里发现点什，不如从白适文身上去发现。
牧水从二号楼出来，先打电话询问文晓妍经纪人，确认没有什异常情况出现之后，牧水就跟着医护人员回到自己之前住职工宿舍。
“别就没有什发现。”康叶顿下，又问：“你什时候回来？文晓妍还好吗？齐哥说，文晓妍被炸？”
“是啊，现在在金水市，带着文晓妍起。”
康叶语气酸溜溜地道：“早知道，不如让那个宫灯砸。”
牧水：“……”
“可能会毁容。”牧水补充道。
“监控里拍到黑影！是不是很神奇？很多人肉眼并不会注意到他，但监控却能拍到他！”
牧水想想，说：“应该不是因为他隐身，而是他身上有某种特殊能力，能够弱化他本身存在感，让周围人很难注意到他。人会受到影响，但机器却不会，所有他被监控拍下来。”
康叶立马在那头做起个忠实捧哏，夸道：“水水真聪明！水水真是太厉害！”
牧水扭扭身子，被他顿夸得浑身都不自在，忙打断康叶：“那袁哥他们呢？监控拍到吗？”
“拍到。焦先生跟着那道影子走进另个剧组摄影棚，然后就不见。袁先生和谈先生在离开片场之后，也走到其它剧组。他们是分别在三个不同剧组失踪。而除焦先生有黑影引导以外，袁先生和谈先生出现监控内，并没有黑影出现。”康叶说到这里，吐出口气，语气都低落不少：“所以这才是可怕地方。”
研究院大楼外表看起来不怎样，但内里设施却很不错！牧水这样实习生，之前都是分到单间。
他推门进去，发现里面整洁干净，似乎在他来之前就有人好好打扫过。
牧水骤然放松下来，靠着书桌前椅子，给康叶打电话。
“正准备再给你打电话呢，前几次给你打电话，都直打不通。”康叶在电话那头，飞快地说。
牧水问：“什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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