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托帕斯捂住
自己
鼻子，脸色阴郁地看着站在下面手下。
“你刚才都看见什
？”
手下打个哆嗦：“没，没什……”
他能说什？
他能说自己看见卡托帕斯在玩植物大战僵尸手游并且还总是被僵尸吃掉脑子吗？
男人手甚至渗出血，但他全然不顾，就像是
个纯粹杀人机器。平静地往前移动着。
“抓住他！”
“快抓住他！”
“该死，他疯吗？他竟然破坏自己老巢？”
“快停下！”
黑影似有所觉，飞快地转身。
而齐星汉动作更快，他飞速追上去，连带还有康叶和沈茂嘉。
逃散人群隐隐约约中甚至听见声狗叫。
但大约是幻觉吧，大概是刚才那场爆炸震住他们耳朵。
“
们也得过去。”牧水抓抓白适文袖子，催促道：“快！白先生快！”
周围全是人，怎躲避？
“不用走。”牧水迅速冷静下来：“也不用去看，谁身上可能携带炸药。你们就仔细看，人群里有没有那个黑影出现。他定会来……他会欣赏自己杰作。他更怕死不，就像是文晓妍样。他定就躲在人群里。”
白适文顿住脚步：“好。”
齐星汉几人也听见牧水声音，于是纷纷开始在人群中搜寻。
牧水越是在危险时候，越是冷静，注意力更是能保持高度集中。他手指发麻，手心出汗，但目光却有条不翁地扫过去。
男人走到面镜子前，镜子上映出他样子。
五官端正，浓眉大眼，英气非常。唯独那双眼却是麻木而淡漠。
他是焦严。
……
“阿嚏”。
不然他怕齐星汉他们也块儿失踪。
另头。
“嘭”声巨响，却不是爆炸，而是男人拳打碎面前培养皿。培养皿破碎，里面液体全部涌出来。
男人看也不看眼，接着来到第二个培养皿。
凡是他走过地方，就像是狂风过境样，所有东西都碎裂。
黑影……
黑影……
那个长得和焦严几乎模样黑影。
牧水目光滞：“看见。他在那里！”
白适文顺着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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