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水并不理会他
阴阳怪气。
他很好奇，焦严和焦淼关系，为什
会变成今天样子。但比起这些……牧水出声问：“你们见过
个半边身子都是白骨男人吗？还有个带着小丑面具男人？”
之前搬凳子那个白大褂，突然又往后连退三步，脑袋“嘭”地撞上
身后管道，本来就摇摇欲坠管道“啪”地掉下来，恰好砸中他，将他眼镜砸掉下去。
白大褂捂住眼睛，满头大汗地说：“没看见……没看见！
们怎会看见他们呢？看不见……”
牧水不高兴地皱下眉。
看来焦淼虽然拥有种神奇能力，但他身体却不及焦严防御性强。
焦淼身体依旧是肉体凡胎，只要焦严掐死他，那他就真会死去。
焦淼艰难地咳两声：“……好，好，……去……拿凳子。”他声音都变调。
焦严这才松手。
牧水转头看向个白大褂：“你去拿。”
差不多十来分钟之后，牧水、白适文、焦严、以及焦淼，还有那几个狼狈不堪白大褂，全部都站在个空间内。
这个空间很大，四面都是雪白墙壁。除此外，还有很多奇怪器皿、管道，甚至还有些烧杯、镊子之类玩意儿。这些东西被掀翻在地，墙壁上更破开个大洞。其中有面玻璃，还从中心向四周蔓延开长长龟裂纹，像是曾经被人拳击在正中央。
这里拥挤又乱糟糟，总之就是没有个坐地方。
牧水有点累。
“想，坐下来沟通话，效果更会好。”牧水小声说。
“那你们呢？”
其余人或是面露茫然，或是面带怒色。
“够！”个留着八字须老头站出来：“是不是你指使他们？就知道……就知道……”
白大褂猝不及防地被点中，整个人都慌乱，他连连往后退，话都说不利索：“不，不……”
焦淼脸色阴沉沉地道：“去！你想死吗？”
白大褂这才顶着乱糟糟头发，路小跑着出去，没会儿吃力地拖把人体工学椅回来，摆在牧水面前。等椅子摆好，他就立刻回归白大褂队伍，生怕多停留秒钟，就让他也落入和焦淼样境地。
牧水坐上椅子，这才觉得四肢都舒展，他微微眯起眼，脸上表情都放松些。
焦淼瞥见他神色，不由冷笑：“有什问题，最好是快些问，不然怕你等不到那个时候就死。”
没有人能忽略他小声。
白大褂们如临大敌地盯着牧水，以及牧水身边焦严和白适文。
焦淼冷笑声：“你以为这里是什地方？茶话会现场吗？”
焦严掐着他脖子，将他往上提提。焦淼不及焦严身材高大，被这提，双脚自然就悬空，焦淼脖颈圈儿发紫，脸色涨红。
牧水瞥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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