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怎会那好,他明明应该像许多天才样,高高在上
“客气什,你们也早点睡吧。”霍嵘摆摆手,很快转身离开。
郁清欢松口气,把果盘放到桌子上,刚要把杯子捡起来,霍渠已经先他步动作。
“等下把杯子洗洗,再帮你倒杯。”郁清欢随手插块苹果放进嘴里,对霍渠道。
霍渠可有可无点点头,看看郁清欢,又看看地上。忽然从桌子上抽几张纸巾,蹲下去。
郁清欢以为他是强迫症又犯,看不得地上有水,刚想要调侃他句,霍渠却伸手握住他脚踝,“脱掉。”
霍渠忽然叫他,“清欢。”
郁清欢笑着抬起头,“怎……”
霍渠伸手扣住他后脑勺,把他头稍稍往上抬,低头吻上去。
这是他们之间最温柔次接吻,郁清欢胸腔悸动、睫毛微颤,有抹水润红顺着脸颊,直延伸到耳根。
仿佛全世界都消失,就只剩下他和霍渠两个人。
息,把主场留给郁清欢他们这些年轻人。
春晚已经看得差不多,再加上随着时间分秒过去,霍渠越来越坐不住,几个人便各自回房间。
这是郁清欢第次来霍渠房间,但入眼,都是他十分熟悉风格。
哪里都收拾整整齐齐,床上上丝褶皱都没有,就连被子,都叠十分方正。
“你先去洗漱,们马上就去睡觉,”郁清欢推推霍渠,随手带上门。
棉质拖鞋已经湿半,但郁清欢刚刚太紧张,愣是没发现,没想到霍渠竟然注意到。
没得到回应,霍渠抬头看他:“清欢?”
郁清欢心里又酸又甜,稍稍抬腿,把脚从拖鞋中抽离出去。
地板暖乎乎,光脚踩在上面点都不冷。郁清欢不知道,忽然觉得有些羞赧,他蜷蜷脚趾,想问问霍渠他房间有没有新拖鞋,霍渠却已经再次低下头,认真又笨拙帮他擦拭脚腕溅上去水珠。
郁清欢怔怔看着他发旋,只觉得胸口像是鼓满风帆,又撑又涨。
这种感觉太好太好,他忍不住伸手搂住霍渠腰。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却忽然响起阵敲门声,是霍嵘:“来给你们送个水果拼盘。”
郁清欢惊慌失措推开霍渠,反手想要扶住后面桌子,却不小心将上面装着水杯子碰到地上。
因为霍渠不许别人进他房间,所以他门口放张小桌子,方便家里人给他送东西。那杯水是霍渠回来之前,霍母按照以往习惯,特意让李婶蓄满。
砰地声,杯子落到地上,好在没碎,只是水却溅郁清欢满脚。
“没事,”郁清欢缓缓呼吸,对霍渠说句,拉开门接过果盘,“谢谢。”
霍渠点点头,刚迈开脚步,窗外忽然响起阵呼啸爆破声,那是烟花上天时候独有声音。
城市里已经禁烟火,但霍家别墅区不在市内,每年都人沿着河湾放烟花。
两个人不由自主循声望过去,巨大水母烟花在黑色夜空中缓缓绽开,璀璨仿佛聚集银河系最明亮星星,流光溢彩,衬月光都黯淡起来。
这是他跟霍渠过第二个新年。
郁清欢弯弯眼角,以后无数个新年,他们也会像这样,起吃年夜饭、起看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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