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风话给他两重惊喜:第是廉学派。
儒学在各朝各代都有重构,其中
对面男子愕然愣,道:“你……你不是……华大学生?”
陶清风:“?”
那男子旋即道:“还以为……咳咳,没事。,是搞古代史。”
如果陶清风足够熟悉现代人说话方式,以他聪明应该就会发现,对方并没有说“学古代史”,而是说“搞古代史”,这里面微妙差别,在于后者省略语境,已经不是单纯学习知识,而是跨入搞研究行列。
陶清风在意是,刚才那个男人为什把他认成华大学生。学生他懂,华大又是什?当时苏寻给自己说粉丝时候,好像提什华大历史博主对他在剪彩仪式发言表示认同云云。陶清风听得半懂不懂。现在又听到这个词……
为是个学过古代史专业学生——他还不知道现代社会,二十七八岁人除读硕士读博士,般都已经进入社会工作。毕竟陶清风那个时代,学子们为科举,读二三十年书,花甲中举之事也时有发生。
陶清风还在想刚才对方说国子监祭酒起名字用意,本来想回去再看看《大楚史》,但国子监祭酒是从四品衔位,简略《大楚史》不定会记录这种级别*员名字。
陶清风忽然想到,既然这位兄台解,说不定可以问问?
“那您觉得,当时国子监祭酒是何人?”这个问题有些唐突,也更偏僻,陶清风心想,所以他贴心地加‘您觉得’作为台阶,万对方不知道也没关系。
但陶清风其实也没细想,自己包裹得这明显,连脸都不露,寻常人是很容易生疑。但对方也好脾气地回答着,没有反过来打听他,甚至带点理所当然指导语气——
可是陶清风问这多问题,不好意思继续问下去。以前进学规矩,虽提倡勤学好问,但得到帮助后,也要给出思考反馈。最好互促进步。
陶清风很惭愧,自己并未专门研究过‘古代’。当年科举应制经书,也多半是先贤大儒们教化所用,自己所见所感,也只是个例,也不知对这位先生是否能有启发。
所以陶清风并没有聊起时景风貌,而是尽量交流有据可依经籍。
“说到柯子‘郁陶思君尔’,记得它在廉学派里解释是‘喜忧不能舒也,结而为思’,故‘陶’也未必指‘喜乐’,古来争议有之。为‘陶馆’取名燕澹生有它意,也未可知。”
陶清风看到对面男人眼神变,除那种从苏寻、从沈大娘、从丽莎眼里见过意外,更有丝……惊喜。
“你可以看《崇安三十六年间大事要录》,那里面有记载,燕澹当二十年国子监祭酒,从崇安十九年至三十九年。陶馆书院名字,自然是他取。”
陶清风怔:二十年国子监祭酒?燕澹生当初志向,不是想当礼部尚书吗?不是觉得国子监那种地方没挑战吗?
倒是陶清风自己,人臣终极理想就是国子监祭酒,去管理天下学儒们。
这本《崇安三十六年间大事要录》听上去比《大楚史》记载崇安年间事,更为详细,也不知是谁编,回头找来看看。
边想着,陶清风有些敬佩第看着那个男子:“冒昧问,您术业专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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