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动时候,书咖里人来人往,卡座之间又隔断很高,严澹他们并没有看到他。
陶清风把墨水倒在砚台中间,这种墨水很均匀,都不用研。他在砚台边缘并并笔须,于临帖白纸上写出蝇头小楷行行墨迹,是《通鉴稿》和《本纪稿》里关于刘敢辜那些记载……估计这些记载现在都只存于那套五百多卷历代通鉴语录体。
如果自己先写出来,严澹就不用去辛苦地翻找内容,反正他看就知道,是样。
下笔时候,陶清风还是想下,通鉴语录体,是指只收录语录吗?明显不可能,那样就破碎不成篇,肯定是根据语录拆成很多片段。那自己写原文,应该也没关系。
陶清风没会儿就写好,在走出书咖门口前,把这张文墨交给个店员,请他转送到严澹那个卡座上。交代完后,他继续围紧严严
角料干什?”
孟小丹生无可恋地吐槽:“钟玉皎啊,在剪彩仪式上说她看‘笞背问答’剧本。但顾问团那边意思,好像连这种标志**件都要删掉。觉得天胜和香昌孤男寡女,大半夜在泉水边,男脱上半身,女抽他鞭子,有伤风化——但打赌,不管有没有演义情怀观众,都想看这段啊!多有张力!”
说到这里,孟小丹咬牙切齿委屈道:“都怪陶清!唉,也不完全是他,主要是宣发方有人搞事情!在剪彩仪式上,教陶清说那段话,让顾问团看到,给他们错觉,流量小鲜肉认真弘扬历史做功课——老学究们激动,整个电影思路全都变。”
严澹愣:“陶清是谁?”
陶清作为十八线小炸子鸡,没演过几部有国民度影片,常年在三四流制作片里打转。他在网络上黑红度,和被嘲出圈文盲印象,都只是在微博和各大娱乐论坛上才有存在感。加之陶清也基本没有全民品牌代言,像严澹这种本来就不怎关注娱乐圈人,认识演员仅仅停留在国民男女神那种级别,自然没听说过他名号。
孟小丹给他简略说下陶清此人大概情况,和他在剪彩仪式上反常发言,本来要点开视频直接给严澹看,但是严澹表示没必要,听孟小丹稍微介绍下就行。所以他也完美地避让陶清长相和声音——此人于他,就像枚投入大湖小石子,点点涟漪晃过就没痕迹,压根没放心上。
孟小丹大惊小怪事情,严澹仅仅冠以个“娱乐圈事说不清楚,谁知道”外行空泛意见。
在旁边卡座默默听取陶清风心想,还好今天戴着口罩帽子,没在严澹面前露脸。更庆幸是,严澹并不知道陶清。陶清风没想到是,自己在剪彩仪式上凭着自己印象说对广积王子看法,竟然能影响到编剧工作,害她多做很多功课——不过陶清风并没有升起善良读书人应有愧疚,能把那些大楚年间听到就觉得污耳朵演义内容全覆盖掉,他有小小欣喜私心。
不过,这事偏劳到严澹身上,虽然知道难不倒严澹这种水平人,但陶清风心里还是略过意不去。
怎减轻对方负担呢?陶清风看到书咖装饰摆件,有文房四宝,便绕远去问店员毛笔能不能用,正好书咖也卖临帖纸和墨水,陶清风拿回到座位这边来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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