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得其实可以再放开点。”
沙洲对陶清风没什好感,上回在剪彩仪式,也听到陶清风发言。省媒剪陶清风发言进视频,却没有报道他。沙洲心想陶清那种文盲水平,也不知道背多久。陶清演技又算得哪根葱?心里十分不服气。
但是娱乐圈还是要维持虚伪友好关系,于是沙洲以他偶像招牌笑容,问陶清风:“副导演说这个人物核心就是痛苦。贯穿他生,怎能笑得开呢?”
有逻辑情节呈现出合理性格变化原因。但是她还是太过于高估偶像小生理解能力——沙洲明显很困惑,他没法把握变化脉络,只觉得这样演,人物会很精分——实际上,他演出来效果也确很精分。
副导演批评他:“你向天胜皇帝敬酒时候,剧本上写是(苦笑)。你面对是皇帝,你苦,是为驻守边关挨饿受冻将士而苦,但是你不能哭丧着脸朝皇帝敬酒。那是皇帝,你必须对他微笑,同时表现出内心痛苦——这种痛苦,是贯穿刘敢辜辈子症结,所以他在边关能‘痛饮美酒三百杯’,但是回到京城中,就‘到头切皆身外’。”
沙洲又换个龇牙咧嘴表情:“这样?”
副导演索性放弃:“你把想成编剧,把剧本改得这样难演,你却不得不在这里磨。如果编剧站在你面前,你还不能哭丧脸,必须对她笑。对,就是这种模样,你现在能体会吧?”
沙洲苦笑:“好像明白。”
副导演说:“你现在这个表情,是字面意义上标准苦笑。但其实以剧本呈现刘敢辜深度,还应该再沉厚点……但算,你们现在做不来。”
同时心里在感慨:剧本这样改,那些以前给偶像派准备戏份,难度全都加不止个层次,真实历史更琐碎,也更多面。对这些偶像派演技要求,硬生生拉高不止个台阶。
也把他们这些副导演工作量,加大许多倍。幕幕地抠戏,他这几天加班严重睡眠不足。还只有沙洲个人戏,今天又加陶清,他搞不好要半夜才能回去。口干舌燥副导演嘱咐休息五分钟,去喝水。
沙洲还在原地,抓耳挠腮地继续对着镜子练表情。
副导演瞥眼等在旁边观看陶清风,看他副老神在在,丝毫没有危机感样子,很是刺眼。可是等他拿水回来,远远听到陶清风对沙洲说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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