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客人会叫你当鸭子。当过那
几回。来钱快。”
黑暗中小白也看不清陶清风脸，左右对方又戴着围巾，哪怕露出
让人难以接受表情，看不到就假装不存在。小白声线漠然地说着，就像是终于找到机会，慢慢把毒汁从心里
点点吐出来。
“老板、经理、甚至有些资历老，也会玩你。但基本不给钱，很烦。”
最后句话总结：
“这都是没办法事情，要呆在这里，只能如此。”
意思，
认识个人，比你年纪还小时候，就做酒吧驻唱。但后来他……”陶清风很委婉地选择措辞，“他去个很远地方。”
小白脸色这才稍微不那样苍白，却近乎犀利地反问：“他是过世吗？如果说错抱歉。”
陶清风叹口气，点头：“你说得不错。”
虽然陶清风并没有和身体原主人对话，也并不知道他内心想法，然而从苏醒那刻接受那些模糊记忆和隐约感觉中，并没有任何关于活着喜悦。
陶清风甚至有理由怀疑，身体原主人是自愿结束生命，灵魂已经先走步，自己灵魂才能借尸还魂，重生到他身上。
小白说完后阵轻松，好像心底里那些足以压垮他东西，在这倾诉中，点点吐走。然而对面那位戴着围巾年轻哥哥，却迟迟没有反应。
如果陶清风和苏寻信息能够对接，苏寻听到那句“死球算”a省方言，陶清风是可以凭借对方言记忆听懂——那意思就是：不如死算。
只不过现在他还没有掌握这个信息，仅处于怀疑阶段。
小白看着陶清风眼中隐约沉重神色，虽然对方这番话真伪不知，但莫名就是自然相信他话，小白便朝他吐露从未有人得知——连父母都不曾告诉情况。
“比那种情况糟，有过。”
真奇怪，这时候小白，却不见刚才那种畏葸担忧神色，语调平淡，带着破罐子破摔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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