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陶清风心想,并不需为此而否定投资意义,因为对于陶清风,和余下所有演职人员来说,这个意义是很大,那就够。为此,他非常感谢业龙集团和严放决定,并且庆幸自己能遇见他们。
杜玥醉眼惺忪地瞥他,忽然笑:“你是他们那类。所以他才会投给你……只是因为你而已。”
陶清风平静道:“远不能比。此言过之。”
杜玥醉道:“至于们这些人……哪怕挣再多钱,演再多剧,在他们眼里也什都不是。好愤怒啊。原来愤怒到极点,是空,什力气都没有。要是真能学武功就好。要真是梅忘雪就好……有把剑,可以把愤怒涂在剑上打败他们……打败他们!”
陶清风劝道:“把这种代入感,带到工作里去吧。你想你喜欢严放先生,有天在电视上而不是酒会上看到你,你不需要敬酒。你是帅气侠女模样。那里没有什社会阶层,你手中那把剑甚至能杀掉皇帝,还在乎两个陶朱公看不起你吗?”
都是儒商。”
杜玥眼泪涌出来:“听不懂!但他就是瞧不上!他说他是儒商!”
陶清风头疼道:“这不是瞧得上瞧不上问题……”
杜玥抽噎着,妆都花:“他说:他们家不看钱,不看地位,不看相貌,不看红不红——他们要什?到底要什呢?什样媳妇能进他们家门?!”
陶清风不由得想到,不知严澹喜欢男人是否能被他家里接受——严老师算是开明,假设他父母也能开明到跨越性别这种障碍,想必也不是路边随便带个猫猫狗狗式人选。也不知被他喜欢那个对象,其他方面符不符合所谓——陶清风思来想去,只能用个古代词来形容严家——钟鸣鼎食望族要求。
杜玥听着就默默笑,头歪睡着。
陶清风替她丢掉酒瓶,悄悄关上房门离开。回到自己房间里。不会儿就听到杜玥经纪人在隔壁大呼小叫声音。陶清风把窗户也关
陶清风劝道:“其实……严放先生那种家庭,他们有自己套生活伦理。做生意既然界定‘儒商’,也有自己套工作伦理。挺,挺复杂。不是你问题。”
陶清风上辈子就知道,这里有道鸿沟界限,普通人很难跨越。顶多就是辈子在努力,然后才有资格站到别人起跑线前,半辈子后才拥有别人生下来就有东西。
陶清风对此不抱怨,顶多感慨,但他理解为此而愤怒杜玥。而且他觉得,今天这场玩似注资,也哽着他。如果他和这个剧组有资格获得,他希望那是基于他努力、实力和公平选择。而非严放随便凭着熟人关系给他玩,连拍摄棚都不看眼。
但陶清风也明白,哪怕这部剧大火,给投资人回赚个亿,于他们家来说,也就是炒股零花钱多点。换言之,无论这部剧火还是扑,对方其实都不太放在心上,也无需为此去花费什“选择精力”。因为“分分钟几十万上下”,那个时间他们大概能再赚更多钱。
而且,无论是陶清风“十八线”,或是杜玥当红流量,可能在他们眼里区别并不大。无论是陶清风在网络上被黑,又或者他因为努力而证明自己,另个世界人其实并不会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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