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惊讶地看着张风豪身后跟着
陶清风，问：“这位……”
张风豪说：“刚才电话里给老师说过，要带
位朋友来看她。”
中年妇女换上
笑容：“张先生朋友好年轻。都先进来吧。”
陶清风跟着他们绕过屏风，四合院两进院落展现眼前，整体占地面积很小，却装潢得很雅致。
中年妇女领着张风豪和陶清风到正厅后面起居房。家具装潢有些陈旧，摆设也很简约，但透着股古朴典雅味道。角落是张宽大床和炕两用卧榻，上面靠着位头发花白老奶奶，脸上带着慈祥笑意。
是这样。不过，只要你是良民，都不会有什
事。只是检查步骤多些。”
陶清风边听张风豪科普帝都轶事，不知不觉就走到段巷口，拐进去别有洞天，进入段半开放式公园，边全是两层小排房，另边是古建筑墙。
张风豪又带着陶清风钻几条巷子，最终来到条四合院小街上，这里并排着五六户四合院门。每个门都是旧式高门高槛，铜环兽首，有飞檐，有支梁。陶清风瞬间觉得，自己像是回到千年前大楚，怔怔地看着那些四合院。不禁想到，这路上，依稀能看到红墙里面重叠宫阙，然而被道厚重墙限住，像是光阴路标。高大宫墙那边是九曲冲廊，代表尊荣华贵皇城，这边则是小巧绵延平房四合院——都共同沐浴在深冬晴日夕照中。
“这种房子不多。”张风豪带着陶清风走到街心，路上周围下棋、遛八哥老爷爷三两成群，坐在贴着吉祥语楹联下方摇着蒲扇。生机勃勃胡同巷中，既有老太爷闲逛，也有做晚饭媳妇们从小窗探出头来，熟悉地招呼着抱柱下左邻右舍。
经过扇门口被贴着封条大门，陶清风疑惑问：“这封条是？”
“风豪，你又是两年没来看
这老婆子，这老婆子身体，是天不如天。”
“哪能，看徐老师您身体，倒是比上次精神些。”张风豪带着陶清风走近，床边有排扶手椅，看来老奶奶病中并不孤单。
这是华京电影学院退休老教师，她叫徐瑰元，年轻时她是位非常优秀演员。演过五六十年代脍炙人口好几部电影。后来她退出影坛，在电影学院教二十年，教过表演理论、表演专业实践，表演史等课程。理论和实践都非常扎实。也非常受学生欢迎，桃李成蹊。
在徐瑰元退休后，当初被她指导、提携过学生们，很多都还惦记着，不时来看她。张风豪就是其中之。
“早上你师兄他们来过，那时候精神还好些。”徐老奶奶推推鼻梁上老花眼镜，眯着眼看向陶清风：“你带来这
张风豪淡淡说：“上届某位大官住，贪污被双规。房子充给国家，还没处理。”
陶清风觉得自己来到个不得地方。
走到这条街快尽头间院门口，门头下方有蝙蝠和祥云。大红门上是铜环兽首。陶清风摸把粗大实沉抱柱，辨出材质是沉厚黄梨木，应该造价不菲。
张风豪握着铜环敲敲门，位四十来岁中年妇女打扮人开门。她身后是扇大屏风。
“张先生来。老师在里面等着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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