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风又想着人家平时很忙,特意抽趟过来也不容易,又道:“您什都不用操心,这边食宿全部负责,就是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
董老师说:“这个呢小陶你就不用管。你可能不知道,《东归西渡》拍摄影视城,是挂靠省管个文化单位。下周这些省管文化企业负责人、省里文化行业工会负责人,都会去组织部学习十x大精神,刚好安排给他们上课。小严意思是,上完课后,出来吃个饭。食宿你别插手。这些有规定,们是不敢享受。那时候们再仔细商量这事如何?”
董老先生又说:“那天老田也会去开会,到时候也顺路叫上他。你那次去见过吧?”
陶清风答应道:“好。那能不能……再带上个演员同事?就是男主演夏星痕,他得很多奖项,也很受田老师器重。”
要是能给夏星痕在党组织上找个挂靠,他是不是就能不受两边势
别意思。
但是严澹却罕见在电话那头没有反应,竟是时间听得痴。
陶清风没听到严澹那边应答,小心翼翼道:“你……你那边信号还好吗?其实不……”陶清风待要解释二,又觉显得矫饰。
严澹这才如梦方醒般,“嗯。在。”言辞灵巧如严澹,在心驰荡漾下说出也不过是最简单语言,“觉得好高兴。”说完这句,他直砰砰作响心跳也愈发鼓噪,忽然间又是阵头疼欲裂眩晕感传来,严澹腿软跪下去。手机“啪”地掉落在地上挂断。
又来,那种头痛欲裂似把人劈成两半感觉。上次严澹差点被痛昏过去,脑袋里像是被塞满沉甸甸石头,好像被灌入很多不属于自己东西,可是他又没法看得清那些是什。似乎被什遮住,严澹荒谬地想:是不是要疼到昏过去,才能把幕布揭开,看清下面浩大沉重谜团……
严澹艰难地怀抱摸出片止痛药吞,才暂时把头痛止住。上次他头痛时,脑海里好像在播放什东西,可是太疼他根本看不清。这次也有隐隐绰绰东西在脑海里晃荡。严澹用力让自己清醒过来。重新把落地眼镜捡起来戴好,发现自己全身都在颤抖。
上次第次发作后,他去医院仔细检查下,却没有任何问题。医生怀疑是他自己工作压力过大。可严澹心知肚明:并非如此。他工作游刃有余。说不定这和那些吉光片羽般,梦到大楚事情有关……
陶清风听严澹说完那句就挂断电话,还有些纳闷……他本来觉得以严澹作风,不会轻易放人马。虽然这种尴尬暧|昧感没有扩大,让陶清风无端松口气。
过两天陶清风就接到个电话:竟然是那位党校董建军老先生打来。他说,接到严澹那边电话,知道陶清风想入党。托朋友问过,得知明星入党走流程不太样,需要位资深入党介绍人。董老先生非常乐意帮这个忙,做陶清风入党介绍人。
虽然陶清风本意是替夏星痕问,只是没想到热心董老先生行动力这快。在电话里陶清风又时半会说不清夏星痕情况。便先感激地应下来,灵机动道:“董老师,您要不要来桃花坞这边散散心?片场通告并不是很多。您来这边,方便解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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