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后面还有黑手?哼,直接间接,你全都告诉。个都不饶。至于那个什大演员,要远离这些乌烟瘴气环境?好啊,精神病人免刑,把他扔个南太平洋小岛疗养院关几年,真山真水包治百病,自个儿反省去吧!”
陶清风尊重对方兄长,对此决定缄口不言,为减少点对夏星痕火上浇油,他说些导演倪廷斑斑劣迹,毕竟拍摄过程中,他小动作是如此恶心。夏星痕发狂,少不得有倪廷推波助澜。
严放立刻不依不饶道:“这个导演很嚣张啊?仗着什?投资人吗?导演这搞主演简直有毛病!”
陶清风道:“这个剧投资人叫苏晓楣,她似乎在追星,直给夏星痕大手笔砸钱,但是又对剧组里这些事情不闻不问,十分奇怪……”
陶清风话音未落,只听得电话里严放骂声很不符合身份粗口:“居然是那个婊|子。”
陶清风在医院跑上跑下地给严澹办手续。开始医生给严澹推进抢救室,陶清风进不去,心急如焚地焦急等待着。他先通知严澹二哥。
严家二哥这时候在纽约,闻言立刻订最紧急航班,并且通知尚在国外陪着严家大哥父母,他们也第时间联系大使馆申请回国航班。
严放在电话里问:“所以他是为救你?被脑袋不清醒疯子打?”
陶清风感到很愧疚,他想起上次见面时,还对严放说过:他会尽可能帮忙看着,保护着,让严澹远离那种“太好心危险”。
没想到这次他自己就被严澹豁出去救,害他受那重伤……陶清风对着话筒哽咽道:“对不起,都怪。”
陶清风从来没从对方话中听到过如此粗鄙用辞,真不知道这位女投资大佬做过什事情,让习惯钻石王老五绅士做派严放,用这样字眼去称呼。
陶清风不问,对方却主动解释起刚才失控言辞,道:“这个女人,当年追过大哥。那时候大哥瞧上是另个女孩子。大哥去参加特种兵集训那半年不通音讯,回国时发现那名女孩子,已经被苏晓楣逼得z.sha……法律无法定罪那种逼迫。大哥深究此事后很久才发现蛛丝马迹。苏晓媚察觉到事情败露,害怕
经过抢救,严澹暂时脱离危险。又及时输血和处理伤口,后半夜他情况终于稳定下来。虽然还是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但身体年轻体质好,接下来按部就班接受治疗,就能顺利好转。
严放道:“唉……怪不到你头上。他做这种事又不是第次。怎样都不该怪他要救人,该怪伤他人。你刚才说,是那个演员入戏发疯?”
陶清风快速地说下夏星痕情况。果然听到严放在电话那头火气更大声音:
“前科那多?打过那多人?还部接着部拍?有精神病就该送精神病院!省得在外面祸害人!”
虽然陶清风也非常心疼严澹,但迁怒精神不稳定夏星痕也没用,为避免严放发起火来真把这位天才演员关精神病院里去,陶清风指出个关键:“其实他变成这样,主要原因还是被别人逼。他们不但不好好引导,反而蓄意引发他这种特殊体验方法危险之处。如果他能远离那种环境,精神应该可以稳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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