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记忆里虽有模模糊糊被谢国珉玩弄过画面,但陶清风来看得不是太清楚,二来他继承陶清对此厌恶记忆根本不愿细想。
所以严澹甫然提“周公之礼”这种指代古代敦伦大事事情,陶清风时半会还真有些发懵:难道这个词又被现代人赋予什另外含义?
陶清风以为和严澹在起,两人彼此心慕,这就是男子之间感情全部。
严澹时半会也真不知道该怎把这种事给他讲得明白,光是想想,严澹身体就要冒烟,要是真给陶清风逐字句讲
陶清风脸又骤然红似滴血,赶紧松开手,小声道:“君子能持。”
严澹说:“六祖问慧能,能持否。慧能言:不能持。通圣都不能持,介凡夫俗子,喜欢人就在这里,是持不住。”
陶清风闻言又张口欲言,最后低头道:“那,那随便你。”
严澹还以为陶清风答应他某种意图,殊不知陶清风以为严澹“持不住”,只指言语中放涎。严澹想说什,都随便他意思。
严澹心痒难耐地伸手把陶清风搂在怀里,低头又亲昵地吻吻陶清风嘴唇,叹道:“真甜。好想尝尝那种滋味。”
陶清风手顿,脸刷红,结结巴巴道:“还以为你睡,准备帮你擦拭下。”
严澹装作惊慌表情,脸红得更厉害:“这几天都是你帮吗?那在下岂不是被你看光?”
陶清风无力招架严澹这种口吻,虚弱道:“你,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有什看不得。”
严澹闻言伸手去摸陶清风衬衫领口,笑道:“哦?你意思是‘有你都有’?那你也让看看呀?”
陶清风脸红得滴血,赶忙截住严澹手,严澹忽然又笑,道:“差点忘,早就看过。”
陶清风被他亲得迷迷瞪瞪,闻言茫然道:“什滋味?”
严澹惊讶地看着怀里表情是真心不懂陶清风,他都做好对方羞涩推开准备。结果对方是真听不懂吗?
虽如此,严澹却也不打算放弃,他搂着陶清风,硬着头皮道:“就是……那个……那个……周公之礼。”
陶清风吓得差点没弹起来,三观受到严重冲击:“什……什……行周公之礼?”
上辈子大楚虽然有竹枝馆,陶清风也知道分桃断袖之典、知道狎倌之地,可是他从来没有去过那些地方。应酬也只赴那些清科举子、或是大儒学会,断无狐朋狗友相约勾栏下作集会。如果席上有狎昵伶人,他也会借机避席。男女如何合卺之事,是陶清风母亲告诉他。可两个男子之间,他实在不知。
陶清风赶紧别过脸,红晕都烧到脖子后面:“……不斯文。”
严澹好整以暇地靠坐在床头,笑吟吟望着陶清风,捉着他手,往自己绷带上面按去。陶清风担心碰到对方痛处,想要挣开,却被严澹不由分说按在心口附近,道:“它跳得多快,你感觉到吗?”
陶清风自己心也砰砰跳得飞快,手掌按在对方心口上,十指连心,就像是两颗跃动心相连在处。
陶清风握着严澹手捉回来放在自己心口位置,隔着白衬衫有暖意,低声道:“心也跳得很快。”
严澹半靠在床头,装作受惊般往后蹭蹭,呻|吟道:“别这样,容易叫人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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