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风沉吟道:“想是因为,即便打工很辛苦,但是收入还是比种地要高。”
“是。就拿塘瀚村为例,这个村辖十个自然村。登记人口约三千人,土地面积约两千亩。也就是说大约户人家能分到两亩地。亩地能产多少作物呢?如果精耕细作,拿辣椒这种作物来说,可以年产三四千斤。折算成市价约三四千元。这就是农民全部年收入。还是在他们
严澹笑着回说:“好好好,都听你。”
虽然严澹内心想是:盖棉被纯聊天这种事,聊起来估计陶清风来休息不好,二来擦些别火出来收不住怎办。他也很无奈,昨晚上搂着陶清风时,差点想不管不顾把他抱上直升机,飞到他家哪个没人度假小岛上面去,什人都不打扰,什正事都不干,就每日教陶清风周公之礼到底是什。
忍又忍,才忍住。
不过严澹现在也还没有放弃这个念头,愿望还是要有,万哪天就实现呢?
和康学英这路调研,陶清风解到关于剧、关于农村更多情况:这部片子原型文本,是纪实文学书目《塘瀚之路》。这本书,是康学英个在广电新闻出版局朋友推荐给她看,看之后让她深有感触。这部片子筹拍,也得到有关部门大力支持。
为是做梦,也没多想。等他白天醒来时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虽然床上就他自己个人,但是床头搁着件严澹外套。
陶清风吓得马上给严澹打电话,惊骇道:“昨晚你真来?你现在哪里?”
“有课,回去。在路上。”严澹温柔在电话那头说:“过两天再来。”
陶清风查着那个交通路线,想着严澹大半夜还得走过村口那些泥泞道路??只是为半夜来搂着他亲昵温存会儿,然后天不亮又走??
陶清风赶紧说:“你别这样,太折腾。你得换多少交通方式——”
虽然这种支持更多体现在审核通道上,投资拉得并不是特别多。但也足够康学英筹起基本班底,满怀动力去做这部剧。
不过这路上,陶清风也思索着更多疑惑:“记得上世纪走市场经济,集体合作社模式是已经被淘汰。不吃大锅饭,个体经营有利于调动农民积极性……”
“今非昔比。”康学英淡淡道:“这样子来解释吧,没有人捆住农民手脚。农民很多选择是进城打工,留守老人和小孩在村里。他们确去拼搏奋斗,但有没有靠打工富裕起来呢?”
陶清风诚实道:“并不太清楚这后面数字。”
康学英反问:“那你清不清楚,为什农民要选择进城打工?”
“种啊,家里直升机。”严澹特别无辜地说。“恰好附近有个特别合适停处……”
陶清风闭嘴惊艳,当自己什都没说。
话虽如此,第二天康学英带陶清风出来调研时,皱眉问他:“你脖子上怎被蚊子叮咬那多包?”
陶清风点都不觉得蚊子包痒,这里没有穿衣镜,他摸出手机镜面照,脖子上真草莓点点。陶清风赶紧把严澹留下来外套穿上拉好扣子,非常不好意思:“真是好厉害蚊子……”
回头陶清风给严澹发微信无奈说:“你有时间把脖子弄成这样子,还不如叫醒,聊聊天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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