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亲属朋友们只好蔫蔫地走
，其他长鲸卫视
员工也恋恋不舍地关上投影机，虽然是内部人，但不少人也是其他部门，以后能看到机会也不多。只有负责剪辑技术部门两个小哥，带着剧透之神得意微笑，拉仇恨地说：“幸好
有先见之明，已经全部看完。”
长鲸卫视负责人瞪他
眼：“那本来就是你工作。”
所有无关人员都离开后，负责人开始和大家起讨论换档事宜。
换档决定权在卫视手上，但宣传方面风险和争议需要自己承担。
“《锋面佳人》这个片子当初是1.5亿买，黄金档共有十个广告商。当初和每个广告商合约是收视率达到1%，每集广告费收30万。收视率波动，按照0.1%/5万比率增减。也就是说，除非《锋面丽人》全五十集平均收视率稳定在1%，每集就能总共收入300万广告费，50集收回1.5亿成本，这才是基本保本盘。”
就是个时效性。收视率这种关乎到年底绩效奖金重要事情，还有黄金档对观众影响，以及卫视口碑……他决定临时通知相关部门加班开会，带加班费那种，想切实讨论下换档可能性。
等长鲸卫视领导人赶到台里，惊讶发现通知下午两点来加班开会，没想到现在才早上十点（他要早来准备下），发现办公室里已经来很多同事，
长鲸卫视负责人走进外间大办公室，就看到办公用大屏幕投影被打开，那些人要
在自己工位上，要搬着椅子坐前面。领导惊讶道：“你们在干嘛？”
怪不得这群人在工作微信群答应加班回复得那快呢，敢情他们大部分人都在这里。甚至不止是要来开会部门同事，别部门也有同事窝在他们办公室里，有还带着家属亲友。
正好屏幕暗，投影报字幕上面写着“乾侠东君魔女第七集”。
本来以为黄金档电视剧，又有寇云红这个响当当姐，1%收视率是稳。毕竟长鲸卫视这家线卫视，常年用户粘性都非常可观，得过好几次收视年冠。上半年来黄金档平均收视率也维持在1.8%左右。觉得《锋面丽人》回本定没问题。
可是昨天首播第二天，而且还是周五晚上，《锋面丽人》居然只有1.1%收视率，也不是其他卫视忽然杀出黑马，更不是用户粘性猛然蒸发，毕竟随后《乾侠东君魔女》收视率也几乎1%。
究其原因，就是《锋面丽人》电视剧本身质量不行。
何况同期《乾侠东君魔女》对比是如此扎眼，从身边老婆到同事都想假公济私提前看剧……
“换档不换广告商，只要《乾侠东君魔女》收视率上来，就能弥补台里购剧费用。如果放
长鲸卫视领导负责人：……
还真会近水楼台啊。
领导人无语问道：“你们几点来？”
“九点。看两集。其实昨晚看完就想摸过来看第五集，但外面门岗不开。”宣传部门有个妹子笑道。
“既然都来，先开会。”领导人示意他们把投影机关，自己人“以权谋私”地看就算，怎还带外人来。真是没规矩。他对下属们规定道：“这里有很多没播片源，以后不能带无关人过来。这次先算，从下次开始谁带谁扣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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