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科举不中,没有功名在身,也就只能返回乡下当个耕读先生,几亩薄田此残生。这也是那个时代,没有成功鱼跃龙门落榜学子们,很多人不得不走生计之路。
晚上剧组吃饭,他们吃饭都是桌饭,由村里“食堂”统供应。说来这个食堂,是村支书为改良“大办宴席铺张浪费”而造。定下规矩,红白事才能办宴席,菜色也有标准,什“抓周宴”“百日宴”“七天流水席”等巧立名目请客项目,统统禁止。上面领导来村里视察,学习经验时,也只能吃这里固定桌菜。
陶清风他们剧组大约有四十人,每天开四个桌菜。菜色七天不同。原生态味道吃着,陶清风是没有什意见。只不过剧组成员吃得久,还是嘴馋想念城里牙祭,毕竟这个小村子连个馆子也没有,再是好吃菜,经过同样口味长久洗礼后,也会疲惫。
于是陶清风某天晚上,乘着凉风习习在田边散步时,发现田里耸动着两个身影。
陶清风连忙用手机电筒光线照向那边,道:“什人?”
来陶清风和剧组工作人员商量,主动把这些活路揽过来做,也算是切身体验。剧组大家都很忙,也不可能每天都盯着田地。于是大家也想个“合作化”办法,把田地按照“天数”“承包”给不同成员,大家轮着去照看。像陶清风两周轮到次,他也趁机学习很多农时知识,有些是他以前就知道。
陶清风发现,除却那种听闻“机械自动化”(这要在大平原上才能实现,但是这是个山区小村,大型机械不现实),和务农工具“改善”(比如钢铁产生,使得工具足够轻便、坚固又结实。),但是耕作基本思路,和农时分布,千年来并没有多大变化。
这天刚好轮到翟艳去照顾秧苗。六月中午日头毒辣,翟艳中午吃饭过来看,秧苗在日头下都蔫,弯在田里,副无精打采样子。她顿时急得不行,生怕这些经全组成员精心照料小苗有个什闪失,就想加大滴灌流速,多放些水进去。
她赶到滴灌系统边,琢磨着怎开阀,陶清风刚好在旁边看宣传板报。看翟艳动作,陶清风立刻惊:“你想做什?”
翟艳仿佛看到救星,把陶清风带到农田边,急切道:“你瞧这该怎办,想给里面多浇些水……”
原来是剧组两个摄影组小哥,准备在田里抓田鸡(种青蛙别名)烤来吃。结果田鸡没抓到,他们倒是被水里蚂蟥吸不少血。这两人哭丧着脸,对陶清风说:“这些恶心虫子扒在腿上,怎都拉扯不下来。”
“别拉扯,那反而会越吸越紧。拉断,它们口器可能还断在里面呢。”陶清风连忙制止,吓得那两个小哥脸色都变。
陶清风让他们把裤腿撩到膝盖上,还
陶清风连忙制止道:“千万别加。加就涝死。更不能泼水上去……”
翟艳疑惑问:“为什?”
陶清风道:“天气热,水温会成雾,锁住它们。就像是人在高温里蒸桑拿。人可以蒸,植物蒸不得。而且适当控制,让这些秧苗处在种‘渴水’状态,有利于早日变青……”
翟艳惊异道:“你怎什都懂啊?”
陶清风道:“不是给你们说过……以前真种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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