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严澹真能吃很多生蚝。那玩意其实……
比如,浴室隔断是磨砂玻璃,从卧室能看到里面洗澡人影影绰绰。
比如,水床下面真是水,水温还会变化。
比如,明明是海滩夏天,严澹硬是带西服领带,甚至还有白手套。
反正就是这些x者见x莫名其妙细节,每次都让他神情复杂地和严澹交换视线,刚开始还控诉下,但是对方俨然误解那层意思。于是经常几个眼神来去,陶清风都没想清楚,就又和严澹滚到床上。这个范围逐渐扩大,从床,到浴室,到客厅,甚至夜晚阴凉小花园。
陶清风做个混乱梦。属于身体原主人梦和他自己梦交织着。陶清风时而脸色潮红,时而皱紧眉头,最后在片大汗淋漓中睁开眼睛。睁眼片漆黑。
他发现自己蜷缩在个温暖又滚烫怀里,醒后口干舌燥想找水喝,甫动弹,牵动到体内竟然还在造访异物,陶清风立刻脸色古怪起来。
严澹也感受到陶清风动静,“广川兄,醒?”慵懒语气,睡个好觉。
说来好笑,此刻他们连类似世俗夫妻间最亲密事情都做过,可称呼还是“兄”来“兄”去。光是听语气,绝对想不到那件事情此刻还不算完全结束……
“你怎还……”陶清风惊呆,现在又不是冬天,居然能像动物冬眠似待在里面睡觉。他结结巴巴,腰眼处绵长酸麻本来就没有消退,更遑论牵动那里……
他们就像是被困在大雪封山、深谷幽潭、或是任何世界上人迹罕至之处,等待着世界末日旅人。每天除吃饭睡觉,大部分时间都专注某项成人运动,无人打扰、乐此不疲,甚至恨不得时间停滞,日月倒悬。
陶清风偶尔也会思考,这样昼夜笙箫,颇有些酒池肉林荒//*之风。他试图和严澹探讨下……毕竟他们清醒时,认真探讨时间并不多。因为这种事情有第次就会有第二次,每次还能有体验新鲜感,吸引力实在可怕。
听完陶清风略感心虚纳谏,严澹直接嗤笑着,给予标准昏君批复:“你嘴既然那有空,不如做点别事情。”
陶清风觉得幸好他们来到现代,不然大楚朝廷得完蛋,自己也在推波助澜它完蛋行列。
他和严澹非常自觉,绝口不提什四书。周公之礼有生次端方肃穆感,是为生活圆满。哪像他们这日夜颠倒,鸾歌
“自己家里,当然是哪里舒服待哪里。”严澹意味深长,语双关。虽然片漆黑什都看不到,他把头搁在陶清风肩上,能想象出上面遍布叠加着自然与人为双重因素殷红。
陶清风手也没力气,嗓子也哑,身体更是酸软麻痒,他双手撑在严澹胸|前推拒着,“出……”
严澹连忙关切道:“痛吗?明明清理时检查过,没有受伤啊?”话虽如此,他害怕陶清风真有什不适,还是小心翼翼告辞。
想到是如何清理,陶清风又是两眼黑,错觉这腰大概十天半个月缓不过来。
但错觉是被放大。事实上年轻人身体素质不容小觑。陶清风几个小时之后就能起来去和严澹回客厅觅食。从前很多陶清风看到也不会多想细节,经过那什洗礼,只觉处处都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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