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风愕然:“你还会改剧本??”
夏星痕点点头。陶清风想也是,夏星痕相当于被编剧协会手带起来,他本身对“角色”和“故事”又有着体验派深入理解。在岛上潜心两年改个本来大纲就不错,只是有些瑕疵剧本。按照他自己出演要求,不说多出彩,至少是不会太糟糕。
夏星痕道:“把方明删,他本来就是从方征分离出来。但方征主要精髓又被改
夏星痕打电话给陶清风,他说想重新拍版史观阶级对抗固化不那生硬严重《东归西渡》,去粗取精。夏星痕打电话就是想问陶清风愿不愿意拍。他向陶清风保证,医生给他检查很多次,他身体和精神都恢复得很好,心态也平和,不会复发疯病。
当时《东归西渡》这个片子问题很大:从投资人、到导演、到编剧都有问题,后来散个干净。
“你还想着这个片子?把你害得这惨。”陶清风也不知该意外,还是该敬佩。
夏星痕道:“无论如何,艺术是无辜。这个剧本也很有可取之处,而且云向磊这个角色拍到半,留在脑海里像根刺,做事总想有始有终。”
陶清风迟疑道:“可是剧本是田中天前辈……”
:“不用点心,怎追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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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陶清风迷迷糊糊看闹钟都五点,他们今天还有英华皇宫套票,虽然是八点才开馆,但是也该早点起床准备。然而陶清风动腰,又难以置信地倒回去。
半醒半梦之间根本不想动,陶清风左思右想气不过,磨蹭摇晃着严澹,试图把罪魁祸首闹醒。严澹手搭上他头摸摸,嘟哝道:“……君王不想早朝。”
陶清风睡得迷迷糊糊,这周围陈设给他错觉,他和燕澹生是在大楚。他朦胧间被惊吓出身冷汗,赶紧下意识去捂燕澹生嘴,害怕他祸从口出。
“他出家。”夏星痕平静道:“他已经把剧本授权给,说再也不管。”
陶清风又问:“可是之前不是那谁投资,现在……”
“苏晓楣死。”夏星痕语气淡淡,听不出情绪:“不知道是谁干,在国外死。在岛上想很久,做他们傀儡,是因为从前却只能生活在角色中。但明明有钱,为什不能自己投资、自己出演?”
陶清风笑:“这倒是个好思路。那剧本呢?”
夏星痕道:“改好。”
严澹被那推捂,清醒些许,还笑起来,颤动唇|瓣扫过陶清风掌心。陶清风也逐渐清醒过来,想起他们是在宾馆里睡觉。这已经是千年之后现代。陶清风心顿时从嗓子眼跌落,重重地松口气,放开手。
陶清风把头搁在严澹颈弯,重新闭上眼睛,手搂住对方温热身躯,道:“……不早朝就不早朝吧,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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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华皇宫博物馆尽兴游玩三天后,陶清风却意外接到个熟人电话。他赶到约定地点,果然是疗养归来夏星痕。他已经神情平和许多,整个人似大病初愈,面容虽然苍白,但是眼神已经非常清亮。
“只是试着问问,你真不计前嫌过来。”夏星痕道,“很感动,看来这事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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