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只是梦到超大块超香巧克力蛋糕……它有那大……软乎乎……”
孟翩有些语无伦次,站在床边,闭眼嗅嗅,好香。
他第次来费准房间,原来费准房间,费准被子,都这香,好多好多巧克力味道。
孟翩馋得咽口口水,视线下意识落到费准后颈腺体上。
那里在制造巧克力香味呢,要是啃口,定很好吃。
孟翩直接给吓醒,从被窝里蹦起来,看着边上费准,惊!
天已经亮,费准是被咬醒,看到孟翩在他床上,他也惊呆。
两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知道这是怎回事。
费准松下睡袍,看眼肩膀,好家伙,隔着睡袍,给他咬出个又整齐又很深牙印……
“你牙口倒是好。”费准道。
孟翩懵,扭身看看身后,不对啊,刚才不是刚从门里进来吗?怎又出来?
太困,有点冷,有点气,孟翩又开门,屋里黑乎乎,他摸索着,到床边,咕噜下钻进被窝,暖和,抱紧被子,呼呼大睡。
后来,他做个非常美好梦,梦里有个超大,刚出炉,暖呼呼巧克力蛋糕,比他整个人还大。
他好快乐,闻着巧克力香气,幸福地张开双臂,爬上蛋糕,把大蛋糕整个扒拉住,犹豫着从哪儿下口比较好。
就先咬个边边吧,这大蛋糕,趁热乎先咬口,不贪心吧?
境显得更加静谧,静得让他觉得整个人都很空。
他把被子紧紧裹在自己身上,闭会儿眼,睁开,还是不太舒服,总觉得少点什。
直反反复复,辗转反侧,很晚很晚,孟翩才实在敌不过生理上困倦,睡过去。
半夜,本来就没有睡好孟翩,被尿憋醒。迷迷糊糊起来上个厕所,再从洗手间出来时候,鼻子上跟装感应器似,嗅啊嗅,嗅到让他好喜欢巧克力味。
他眼睛半睁半闭着,整个人半睡半醒,走到门口,扒拉着门,鼻子靠在门缝上,好像闻到若有似无巧克力香。
费准:……
他第次看到个Omega,如此虎视眈眈地盯着个Alpha腺体?!
要不是两个人没怎挨着对方,要是紧紧靠在起,可能孟翩咬就不是他肩膀,而是他脖子吧?
“呵,原来你也想磨牙?”费准气笑。
孟翩愣,忙摇头,“抱歉抱
孟翩:……
孟翩翘着头呆毛,睡眼惺忪,抱着被子,很是无辜,“这……是你床还是……床?”
搞清楚这个,才能定是谁锅。
费准扭头看眼房间里摆饰,笑,“床。”
这口锅好重,孟翩眼珠子转转,实在找不到倒打耙理由,蹭地下红脸,赶紧爬下去。
真香。
啃口定很甜。
嗷呜——
“嗷……”
巧克力蛋糕发出声惨叫!
真好。
孟翩舍不得离开,站会儿,昏昏欲睡,缓缓蹲下,屁股坐在门口,靠着门框,又睡着。
这样大概过半个小时,十月夜里到底是冷,孟翩个激灵,抖下,微微睁开眼,又迷糊。
为什会在门口呢?怎不进去睡觉?
起身,打开门,眼睛眯着条缝,循着味儿走,又有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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