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翩喝口水,压下胃里恶心,点点头,“知道,谢谢你告诉这件事。”
忽然被感谢,赵天鸣僵在那里,觉得更尴尬。
这件事怎说,都是与他无关,但是谁让他是赵昆仑儿子呢,怎逃也逃不掉被牵连身骚臭。
摆摆手转身,孟翩听他嘴里烦躁地嘀嘀
孟翩愣下,想到他们这应该算是在约会,没有拒绝,嘿嘿笑,美滋滋地吃。
直在边上努力引起注意赵天鸣:……
扎心,难受,可气。
兀自生会儿气,赵天鸣忽然起身,走过来。
想起之前赵天鸣那泼皮无赖般样子,费准怕他动手动脚,也起身,索性坐到对面孟翩那里,把孟翩护在里侧。
闲聊间隙,烧烤店门由外打开,进来三四个学生。
为首往里看眼,黑脸,“不吃这家,换家。”
“赵哥,这家烧烤最正宗,城阳同学都喜欢跑这里来吃,你试下,保你欲罢不能。”
“不会欲罢不能!”赵天鸣冷哼。
孟翩和费准就坐在门口这边,最里头靠窗位,听到声音,看眼。
七中附近家烧烤店,晚自习退会有很多学生过来光顾。
孟翩美滋滋地吃着羊肉串,和费准闲聊着,很是享受这样时光,想着如果是夏天夜晚,露天吃烧烤会更有味道吧。
费准见他吃烧烤喜欢把竹签尖尖头对着自己嘴巴,不放心地伸手去调整竹签摆向。
“横着吃,你这样竖着吃,万突然有个外力,容易刺到嗓子,太危险。”
边说,边还亲自示范。
“有事?”费准问。
赵天鸣盯他们好会儿,仿佛有肚子不满要说,最后却泄气般,只道:“好心过来告诉你们声,赵昆仑想把你认回赵家,你做好心里准备,可能这两天他就会来找你。”
闻言,孟翩吃着鱿鱼串,忽然觉得阵反胃。
赵昆仑,是有什病吗?他有什脸过来认孩子?
赵天鸣看孟翩脸恶心样子,尴尬下,又道:“那什,当年事,妈不知情,她是后来才相亲和赵昆仑认识,你恨赵家可以,可不要迁怒妈哦,妈已经决定和赵昆仑离婚。”
正准备出去赵天鸣,被看眼,顿时觉得转身就走好像他怕似,回头,昂首阔步地走进来,还非要选孟翩隔壁那个位置坐下。
孟翩不太能理解赵天鸣这莫名傲气眼神,看起来很中二,跟故意想要引人注意似。
大概小岁多,就是会更幼稚些吧。
他们关系看似复杂,其实也不过是陌生人而已,孟翩没有打招呼,专心吃烧烤。
费准瞥眼赵天鸣时不时看过来,不甘心眼神,慢条斯理地用筷子把蒜蓉茄子里茄子肉剥出来,夹些,喂到孟翩嘴边。
孟翩乖乖应,看费准看着自己眼神万个不放心样子,丝毫不觉得烦躁,反而心里甜甜。
这就是被在乎滋味吧。
“蒋虞说,这两天为瞒着热搜赵昆仑事,在家里跟做贼似。明天家长会,她和蒋叔叔都没敢在家里提。”
费准笑笑,“直接不提也好,免得外婆惦记着要参加家长会。这两天学校里流言不少,难免会听到些。”
孟翩点点头,就是担心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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