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什,手拿回去。好好睡,别闹!”
宴语凉:“不是。朕不是闹,朕抱抱青卿而已。青卿你听朕说,朕这次啊……是真心疼青卿
宴语凉:“啊,怎有药?青卿病吗?”
拂陵:“咳……此乃主子风、寒、药。陛下无须担心,已大愈,只是太医说要多吃两天、固本培元。”
就,演戏人何苦为难演戏人。
宴语凉:“原来是染风寒,那青卿前几日想是受苦。这药闻着就难喝得很,樱儿樱儿,快拿把松子糖给岚王!”
“……”
宴语凉:“不止!不止腿儿疼,朕晚上还怕黑、怕冷。没有岚岚搂着抱着睡不着。”
“你!胡言乱语!”
便是陪床,他知道他有伤在身,又何曾己私欲搂过、抱过他?
可狗皇帝却不给他反驳机会,脸俊朗无赖,直接两只手抱住他整条胳膊挂住,脸“你舍得甩开朕”不要脸。
……
如此这般兢兢业业、小打小闹、争执拌嘴、苦短良宵。
时至亥时。樱儿都铺好龙床,两只大大越陆进贡明黄色鹅毛蓬松枕头,岚王却说他要回宫。
宴语凉:“???”
不是,你这盛装来,饭也吃,抱也抱,不留宿是几个意思???
不是因为说两句你责罚过严你就又要气跑吧?
就这样,两个时辰过去。
宴语凉换好几个姿势。
终于堆折子见底,最后本岚王拿。宴语凉懒懒靠在人家怀里起看,看着看着,开始对岚王朱批指指点点。
庄青瞿:“说责罚太严?有错难道不该罚!”
众所周知,摄政王威严不容置疑。
风寒药里不可能有叶浮沉。
眼前这碗汤药里叶浮沉味道都快窜上天,如此破绽皇帝同拂陵只能双双装作闻不见,岚王则匆忙囫囵喝完那药。
是夜,岚王留宿楚微宫。
夜深吹灯躺下。龙床窸窸窣窣。
“阿昭,你……”
是夜,拂陵久等主子不回。
唉。
说好不留宿、到时辰定回来喝药呢?
就猜到说也白说,果然有去无回。
每月副汤药需得连喝三天,又不能说就随便就断不喝。拂陵无法,最后不得不端着碗煮得黑黑汤药从点绛宫来到楚微宫。
你想得美。
于是今夜深宫大戏又继续上演皇帝无赖扯权臣袖子戏码。
岚王:“陛下如今已然伤愈,便是臣不再夜夜陪床,应也无碍。”
宴语凉:“哪里话?朕腿伤还没好,腿天天都疼着呢!”
岚王下意识就看他腿,直至瞥见宴语凉眼睛贼亮亮地瞧他,才恼自己又被他骗:“腿疼自己去敷药!”
也就皇帝还振振有词、不甘示弱:“青卿三思!此人虽是犯错,但又并非罪大恶极,也不急就这棍子打死。何况此处不也写,此人之前也有不少才干功绩,总得给人家点将功折罪、重新来过机会吧?”
庄青瞿:“功是功,过是过。怎可混为谈!”
宴语凉:“此话朕就不同意,功过皆在人身,既对也是他,错也是他,赏是他,罚是他,怎也要顾念些旧情才是!青卿你听朕,真不能点小错就这样重罚,不然别*员看要心寒啊!”
岚王扔下折子:“你念旧情,那你来批?”
皇帝:“朕批就朕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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