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王想咬人,后果不严重。
不过是冷着脸把皇帝洗香香换好衣服抱出来扔床上而已。岚王身上冷香是外衣熏香,如今只着中衣,周身只有洗完后温暖皂角味儿。
宴语凉乖乖钻过去,岚王搂住他:“不动你,睡吧。”
宴语凉却在他怀里扭阿扭,爪子扒拉他头发丝,不睡。
庄青瞿咬牙:“陛下
“朕虽说年轻有劲,并且也是……咳,早就馋青卿身子。”
“……”
“可若是同晚上先得知收复燕云,又要再试下青卿身体究竟有多“好”,这,朕只怕心绪过动,可能中风。”
“朕乃是明君天子,不慎中风于国于家皆是极大损失。”
“……”
岚王是想碰他。
照这样下去,多半今晚……
这若换成是刚醒那几天狗皇帝肯定就直接冲。反正岚王绝美,他又不吃亏。
可如今。
宴语凉越发清楚岚王倾注于他身上沉重感情,亦知道他们起曾经、经历过事情可能远比他想得还要深得多、重得多、远得多、多得多。
云飞樱儿早就准备好热腾腾沐浴。岚王路抱着皇帝进去,放下之后就是通无情剥光。宴语凉身材非常好,宽肩细腰翘臀长腿,有点儿疤痕丝毫不影响。
“你们都下去,伺候。”
云飞樱儿默默对视眼。这花朝节大晚上,陛下再度羊入虎口好不凄惨!
岚王:“还有,你们两个乱嚼舌根,罚俸十日。”
云飞樱儿:“???”嘤嘤嘤没有乱嚼舌根啊qaq,天降口大黑锅?
岚王不承认他身体不好。
为证明,直接冷着脸把皇帝给抱起来举高高:“到底是谁说?”
盏琉璃风灯就在头顶,影得他无端霸道,双浅色眼睛忽明忽暗。
要是宴语凉好哄,只怕都信他。
但他知道。知道抱着他这个人身中蛊毒、南征北战受过好多伤、病疼又总是瞒着他还嘴硬说没有。
“且朕觉得,朕与青卿亲昵缠绵,兹事体大。需沐浴焚香、斋戒三日虔诚以待,最好再好好布置番点绛宫,问取良辰吉时……”
庄青瞿:“……”
他都想把人把摁水里算。
居然还脸真诚。他怎就看上这个玩意?
……
越是如此,越要谨慎。
醉卧红尘、缠绵纵欲并非不可。但既然岚王直隐忍,克己复礼诚挚以待,那他也须得庄重点才是。
若是太随便,反而会伤人家心。
“青卿。”
“嗯?”
……
浴室氤氲,皂角被丢边。
乱臣贼子正在细细品尝皇帝唇。
水汽蒸腾,本就呼吸困难,宴语凉被吻到恍恍惚惚。其实在城楼上他就隐约感觉到,平日里岚王其人有多端方正经,吻人时就是多少压抑不住欲念。
此刻那双手也是。揽着他背、抱着他腰,流连不放,反复暧昧地蹭着他身上结痂伤痕。
可又不能卖拂陵。只能伸出手指,心疼地蹭蹭岚王略微凹陷眼眶。
“还说没有,青卿你看着这眼睛底下黑印儿,你看看你周身还剩几两肉?”
岚王眯起眼睛:“陛下是执意不信臣所言。”
“既是如此,臣也无法,只能让陛下切身体验下臣身体究、竟、好、不、好。”
宴语凉:“……”朕似乎又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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