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昭,这人其实无趣得很,很多事情不会说、亦不知该如何说起。但若阿昭想知道……”
“都可以问。”
“不会嫌弃阿昭烦,都会跟你好好说。”
宴语凉:“好。”
大清早,楚微宫片雨过天晴。
这,很有道理,朕竟无言以对。
“那小庄,那时你家里只有你个回来,是不是……非常非常难过伤心啊。”
“朕有没有去接你,有没有安慰你?”
“朕纵然再如何铁石心肠,也不会将你置之不理吧?你要不要抱抱?”
“……”
“当年……庄薪火老将军之死,是否与朕有关?”
岚王口粥险些呛出来。
他咳好会儿才终于缓和,皱眉不可置信又略嫌弃地看宴语凉,活像是看个傻子。
宴语凉却自觉这问题得问。
庄薪火是在他锦裕二年出事,他又是最终获益者,加之他也清楚自己有多狗。
华都城外则是阵阵车马扬尘,两拨人亦前后进京城。
前者是乌衣卫指挥使苏栩,刚从北漠回来。带来北漠最新密报。
后者是从贺兰红珠拿着调令回京荀长,同样带来北漠最新密报。
庄青瞿要那个抱抱。
眸中光芒明灭,掠过不堪回首回忆,却是紧抱怀中人。
“阿昭就会瞎想,阿昭直最疼,怎会置之不理。那时重伤不醒,阿昭还长跪太庙里替祈福、为连着放七日心头血。”
宴语凉:“心、心头血?”
“嗯,是被荀长那混账狐狸哄,狐妖装神弄鬼非说心诚则灵。此事说来话长,以后慢慢同阿昭说。”
如何能不怀疑自己?
更何况要说他与岚王之间能有何种不可开解要压抑到吐血恩怨,他寻思着顶天也就不过是杀父之仇。不可能再大吧。
总不至于家仇之上还能有国恨,国皇帝和摄政王上哪儿有国恨去?
庄青瞿脸荒谬,好气又好笑。
“阿昭既知道不会有国恨。庄氏门忠烈,皆是当年于关外遭遇北漠骑兵伏击身亡。难不成你堂堂国之君还要卖国求荣、找北漠外族屠戮大夏忠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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