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夜,人尽皆知。”
“谏官纷纷上书斥他忤逆犯上,好事变坏事。”
“偏岚王那性子,越是有人骂他越是变本加厉……弄得陛下后来都怕他。”
“明明岚主这多年想要,无非是陛下信任他依靠他,能偶尔肯定他、哄哄他。结果却弄成犯上作乱大逆不道。陛下疏远、不愿见他,他就更难受,难受又什话都
结果确是难得见西域灵药。可若要用在岚王身上,宴语凉还是不放心。暗戳戳偷偷先拿自己试药。
他又去向拂陵确定些事。
拂陵:“是,岚主早就知道澹台泓还活着。”
“锦裕四年岚主奉命攻打北疆,在燕云时候……两人碰上过。岚主回去后就跟陛下大吵架,汤泉宫都砸得七零八落。”
“后来渐行渐远,奴才私以为也是从那时候起。”
宴语凉倒是机缘巧合见过这药材模样——他母后入宫前曾是越陆医女,在他小时曾于废纸上画过各种各样药草给他看,而二皇子又幸而过目不忘。
怎奈手太挫。
头脑里记得样子和画出来完全就不是回事。他试几次,越画越不像。
师律摇头:“确定!没见过这个。”
宴语凉:“你未必没见过!这药草它、它也不全长画这样!你再想想,花是淡金色,花瓣上面有个弯弯角……”
小路,下就明白岚王计谋。
怪不得旁人都说岚王用兵如神。
师律回来路上又各种长叹短嘘。后悔他裸睡,以至于之前那天半夜穿衣太慢。
他坚信如若他能及时去追,阿摩耶肯定逃不掉。
他打北漠那多年,久闻妖祭阿摩耶大名,正愁没缘遇上过。这人能算计到让庄青瞿受伤,师律很想与此人过过招。
“陛下,奴才斗胆说句,岚主他其实……并非不明白陛下种种无奈苦衷。岚主直都清楚,也晓得陛下直苦心多方周全、很是不易,始终都在心疼陛下、护着陛下。”
“对澹台,岚主也并非定要他血债血偿。”
“可陛下偏心、又瞒着他,岚主就受不。”
“岚主他真心都在陛下身上。心思太过沉重,常常反噬己身。很多时候陛下句无心话,岚主都能难过得要死。何况澹台那大事,当时看着岚主样子……唉。”
“本来收复燕云是天大喜事,举国欢庆,陛下也宫中备好酒宴封赏迎他等他。可岚王却甩开队伍路快马回京,战袍都不脱身血污就红着眼冲进陛下寝宫。”
他形容比划半天,师律依旧摇头。
宴语凉那叫个头疼。
就知道会是这样,所以他才定要亲自来。等岚王好起来以后,他哪天必须让师律带他亲自去大漠深处兜圈!
又过几日,岚王状况终于稳定下来。
医官说肩上伤口太深,会留下狰狞疤痕。宴语凉又把澹台泓给他那瓶药给医官查验。
回到城里,他被皇帝哥哥拉进房中。
宴语凉铺开纸墨:“你常年去大漠戈壁深处,有没有见过这个?”
宣纸上是朵歪歪扭扭花。
岚王身上蛊毒解药,那味“饮离散”就生在大漠深处,找药其实才是宴语凉来北疆真实目。
可惜这种药材十分罕见,全皇宫医书上都没有几本记载。就连宫中老太医都不知道它长啥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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