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青瞿本还有些涩然,结果身下人却自顾自在那笑得不行:“你笑什!”
“没,没什,”宴语凉笑得都擦眼泪,“哎,岚岚,咱们第次是在哪?”
他本来还以为他们第次就是那泉水边草地上,还想着说第次真就在野外朕也是绝。大石头大草地,朕能吹辈子。
结果居然不是,可老老实实在床上?又不像他狗皇帝风格。
岚王憋会儿:“……锦裕四年,在汤泉宫。”
“阿昭,”他垂眸,小声道,“以前……不会。又年轻,还可恶,不温柔。弄得你不舒服,对不起。”
宴语凉醒困,他十分好奇能有多不舒服。
虽然他最近确实被折腾惨,但也是真爽到不行,简直是痛并快乐着飘飘欲仙。
怪不得自古多昏君,实在是绝色美人如春|药,何况这美人还活儿特好。
宴语凉只十分可惜他至今想不起,当年青涩绝色美人第次时,又该是个什样心动光景?
旦挣脱束缚他就物极必反。
没有人比他更像是头饿十年绿眼睛狼!
又夜,宴语凉被折腾得滩烂泥不像个人。昏昏沉沉之际,岚王替他揉着后腰,他边眯着眼享受边寻思着个小小疑问。
“岚岚你是真……辈子……从没吃过肉吗?”
若是没开过荤,不好解释他如何无师自通那多玩法。
味,改之前克己复礼、温良恭俭,每晚缠着皇帝要。
且如今就连要糖,都学会花式要法。
有时候是纯洁地要抱抱,抱着抱着就忍不住到处咬咬,后滚到起。有时候是二话不说直接抱起来扔床上,饿虎扑食。
却也有时候,是用指尖点点顺着宴语凉指尖往上爬。
亲昵地、调皮地、双浅色眼睛温柔无害。可真正弄起来又是狂风,bao雨、无限粗,bao。想要揉碎人般,甚至渐渐学会些跟他那清高样貌很不相称、乱七八糟不像样姿势。
“啊?”宴语凉想鼓掌,“好好好,没想到没想到,厉害厉害厉害,竟是在温泉里,
会不会是传说中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那等绝世美景他给忘可还行?亏大啊!快点想起来!
不过他转念又想,庄青瞿那倔那高傲,第次很有可能其实……是不懂也要努力装懂?
然后又没经验做不好,指不定半柱香就不行,然后还要边手忙脚乱边冰冷着张脸装撑底气。
哈哈哈。
真是想想就好笑,哈哈哈哈哈。
可若是开过荤,他何又至于饿成这样?
庄青瞿僵,无奈,俯下身亲亲他后耳,宴语凉半梦半醒哼哼几声。
“都说不是第次。”
“第次时候,会很痛……”
又怎可能如那天泉水边那样,他反反复复折腾他那多回,最后他也点都没有流血受伤,恢复两天以后便没事人样。
宴语凉被折腾得每天腰酸背痛。
他如今真对岚王又有新认识——岚王总说他是个无趣人。可事实上,呵呵,呵呵!
他在床上真是点也不会无趣!
宴语凉又想起岚王喜欢唐鹤子,小甜糕,点绛宫里那竹墨书香陈设。
这个人只怕……根本就不是无趣,而是口是心非装正经加压抑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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