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吻过后,庄青
“是!他说!他亲口说过,你们之间什也没有!无需挑拨离间,信他不信你!”
“阿昭他从以前……从开始,就是,是个人!以前伴读时他就只成日追着跑,你什时候见他去追过你、逗弄你?你在他身边好些年,又有什用?那多年你不也未曾打动他?”
“他从锦裕四年……便是人!每天、每夜,都跟在起!日日都可以对他随意放肆、为所欲为!就要这缠着他辈子,你除看着又能怎样?”
这话简直是没法听。
急躁程度与口不择言,难以想象会是端正优雅庄青瞿能说出来话。
澹台泓却拽马儿就直接过来。
庄青瞿马则随主灵得很,当场后退几步撇开与澹台泓战马之间距离,澹台泓却依旧向前逼近。
庄青瞿抱紧怀里人,完全是小朋友手里有糖不给人抢防备模样。
“不要脸,”澹台泓伸出手来,“占东西那久,快还给。”
“你东西?!”庄青瞿那瞬间抱着宴语凉腰力度简直当场可以把他腰斩。
好像都瘦。
可还没来及开口脖子便痛,他被庄青瞿牙尖尖不轻不重狠狠咬住。
宴语凉个激灵,嚎道:“嗷嗷嗷,脏脏脏!”
他可是在大漠里摸爬滚打整整四天,晚上以天为盖地为庐,抹身灰!
结果他不嚎还好,嚎岚王更咬着他不放。
帝跟着他出事,信不信在后世他就是前朝大*臣褚酣刘坠脉流闯祸精?
岚王气得昏头,直接把将皇帝拽到自己战马上。
宴语凉“嗷”声。
他也不知道他这重个长手长脚男人,岚王天天是如何随意就拎得动他。
被那人把把他抱过去、裹进怀中,手紧紧搂住他腰手掠着他胸口,狠狠摁在胸口。
不仅没法听还没法看。
庄青瞿嘴笨,觉得说得不过瘾,直接当场捏着皇帝脖子就吻下去。
澹台泓好整以暇,欣赏眼前这场无能狂怒。
小时候那个把谁也不放在眼里、冷眼斜睨二皇子白衣小少年多傲气啊。
你也有今天。
清澄眸子里冰冻千里般,却又燃着森森蓝火。
澹台泓:“是啊,东西,从年少时便直是东西。”
“你自己该比谁都心知肚明。快还!”
庄青瞿直接手住皇帝耳朵:“他说不是!”
澹台泓:“他说?”
完全是那种雄性生物独占欲极强、让人毛骨悚然宣誓主权。如果可以,岚王可能都恨不得当场把他拆吃入腹、骨头都不剩。
光天化日、大庭广众,身边还有那多人……
宴语凉此刻都没脸抬眼看身边澹台泓和廖曦。
非礼勿视。
廖曦别过脸干脆装没有看到。
深深喘息。仿佛要将这人完整地揉碎在怀里,才能抚平庄青瞿这些天焦躁与不安。
大漠里岚王,身上没有宫中时清冷幽香,反而周身经常都是风沙与金属冷冽味道。
宴语凉喜欢他在宫里精致和香气,却也沉迷他此刻周身这般粗粝气息。
“青瞿……”他想问,你病好没有啊?还难不难受?
怎就追来?身体如何,有没有好好睡觉,看着好憔悴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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