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着屋内他家主子和皇帝柔声说着悄悄话。闭上眼睛,神色复杂又凝重。
自打见过那三苗弯刀之后,他也想起些事。可那些事却叫他迷茫,不知道该怎
“阿昭!”
“阿昭,昭昭……”岚王抱住他,他以前从未这样叫过他。
只是时间心疼慌张不知道该怎说,就莫名其妙地这叫他。
“阿昭,昭昭,都过去,没事,不要再想好不好?”
“会有办法,不怕。”
因为宴语凉脸上那瞬难过,是他从来没见过。他立刻就知道自己是说错话。
“不是。”他慌忙道,“阿昭,,没有别意思。”
“真没有别意思,没有。阿昭待好,比什都高兴。”
但他素来,就是在他面前词不达意、笨嘴拙舌。
“阿昭,过去事情,早已过去。”
没湖心黛,等消息每刻都是折磨,钝刀子磨人又只能忍着。他愧疚地看着身边这个眼睛依旧清澄温柔凝望自己男人,想不通他为什会那傻。
锦裕帝哪里好,心里放江山就放不下别。待他又从来不好,只会让他痛苦、让他伤心让他绝望。
如何值得他无怨无悔为他付出那多、承受那多?
“阿昭,真不急,”岚王声音轻轻,“本来另少味穆天冬也还没有寻到……”
“……”
道为何始终支棱不起来。
自从见过那把剑,宴语凉始终心神不宁。
隐隐总觉得还有什关于“三苗”记忆他并未记起。那阴云沉甸甸压在心上,如这些天昏天黑地雨,种特别不好感觉。
已是快到月中,岚王早已习惯每月受罪,反倒担心他家阿昭。
阿昭很少这般心事重重。
他抱紧他,感觉他全身都冷,努力把温度分给他:“阿昭以前你教,教很多次。走路不要回头,要往前看、高高兴兴直往前走。”
“阿昭以前都做得那好,阿昭这做,从来结果都是好。”
“都会好,会没事。不怕。”
……
雨继续不停,乌衣卫指挥使苏栩直站在门外。
“是自己年轻时鲁莽,做事冲动、执拗偏激。时赌气把药喝下去才弄成今日这般,不怪阿昭……”
“阿昭是天子,有许多苦衷,许多身不由己,是愚钝未能理解阿昭……”
苦衷。
苦衷,可高处不胜寒帝王谁会没有苦衷。凭什要让个单纯赤诚地爱着他人,来替他承受折磨和苦果。
宴语凉头疼,身子晃晃。
“你当年。”
他问他:“你当年,究竟为何要那傻?”
空气静片刻,只有窗外风雨晦冥。岚王沉默很久,略微有些僵硬:“阿昭,你……你连那个……也想起来?”
“怪不得,怪不得阿昭这些时日,会对如此……”
庄青瞿没有说完。
连天下雨,处处阴冷潮湿,屋里都不得不升起炭火。岚王手凉,在火边烤过才去抱住皇帝:“阿昭别急,没关系。大不让唐修璟重新种,也就三五年。”
三五年。
可是岚王身体越来越差,上哪儿再撑三五年?
宴语凉只觉得轰隆隆刺耳,他如今根本听不得这样话——他已亏欠他那多,他如何还能眼睁睁看他再受罪三五年?
他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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