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围观故事,终究有
“……”宴语凉脸颊微红,移开眼睛,至今不能适应他这叫他。
“你是否还记得曾答应过,以后把责任甩给英王,你陪去游山玩水、逛遍天下?”庄青瞿却不肯放他,眯起眼睛,鼻尖抵着宴语凉露出牙尖尖:“别说你忘?”
宴语凉赶紧摇头,不敢忘。
“阿昭,最难日子咱们都替他撑过去。他也已轻松快活十几年,也快该换他上。”
“你到时候,”他道,“可不准舍不得。”
“……”
英王没有阻止三皇子死,却在后来此案审理之中参与指证告发太子。此事宴语凉当时曾觉得过蹊跷,但也没能问出个所以然。他只觉得,小英是他从小手带大,向着他也无可厚非。
虽说是小小年纪不该有这种城府,但自己十二岁时好像也没好到哪里去。
宴语凉是时至今日,才知道整件事全部原委。
真怪不得后来岚王摄政那段日子,人人当他是谋逆,他为难所有人却从不曾为难英王,而英王按说地位岌岌可危身处险境,却也不曾起兵反他。
。
他是在英王府学。当年在洛京,英王妃金枝玉叶养尊处优,却常常为爱亲自下厨。她曾卷起袖子脸明亮地教导他:“要抓住老宴家男人心,首先要抓住他胃!”
庄青瞿跟她学许多许多。
虽然当时他已经远离京城、远离锦裕帝,这玩意未必此生还有机会能用上,即便如此,还是贼心不死地学好多王妃拿手好菜。
那些菜式都是英王最喜欢,也都是宴语凉喜欢。
好,知道。
不会舍不得。以后只舍不得你个。
他伸出手,庄青瞿抱住他要,两人胸膛靠着,他们从来没有刻离得那近。
门外,不知该进不该进去唐修璟,心里很是艳羡。
他其实已经很是努力不想打扰人家二人世界,但他这破体质也不知道是怎回事,从当年御花园里种种到眼下温存,总是撞见到些不该看。
庄青瞿与他弟弟早就互相交底。
原来小英直什都知道。小英就算知道真相也不恨他,小英明白他。
宴语凉释然之余,不禁也有点点难受。他本以为他手带大小英,应该是无忧无虑。
他特意给他找最优渥封地洛京,让他顺利迎娶他自己挑中甜美小妻子,就是希望同样身在帝王家,至少小英能过得轻松快活些,不会同自己样……
庄青瞿:“昭昭。”
这英王就是生来如此奇怪。明明与三皇子同父同母,却偏处处只和半血缘二皇子模样。庄青瞿在洛京那段时日,睹物思人,也很喜欢找年轻英王出来喝酒。
喝醉以后,宴落英咕咕哝哝:“其实小时候,二哥有段时间总骗说三哥得传染风寒,让乖乖待在母后寝宫,没事不要去找三哥。他只当年纪小什都不懂,殊不知因从小跟在他身边,其实都清楚明白得很。”
“他知道太子随时要对三哥出手,在三哥身边很危险,他是在保护。”
“但他不知道是。三哥出事那日,正巧在东宫外面玩,听到太子与人密谋说晚上要如何混入宁王府烧死三哥。”
“那天回去后没有告诉母妃,谁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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