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好会儿,这位痛苦巫女才小声地呢喃着:
“神驻山是距离黄泉最近地方。”
“死亡,同样也是另种生
看这个样子,年轻人已经死去已久。
这时,安静地宫中响起清脆开锁声。
位穿着红白巫女服装,手持神乐铃女人推开门快步跑进。
巫女蓄有长发,面目柔和。
但这份柔和在见到躺在长桌之上已经失去声息年轻人时候就变为惊恐与悲伤。
供墙两边摆放着烛台,烛火正微微摇曳着。
整个房间内出乎意料干净,要不是墙体四处破损泛黑,北川寺都要以为这里就是普通神社房间。
北川寺拎着手电筒四处扫视遍,最后目光停留在供奉主位神乐铃之上。
在那上面有黑色怨念正散发而出。
这个房间中放着很多神乐铃,但唯有这柄是特殊供奉在这个地方。
这整个神社如严岛神社那样水上行宫样。
那应该就是他没有调查另外两扇木门之后景象吧。
想通这点后,北川寺返回神社大殿,走向靠左边第二扇木门。
花费番功夫将其打开后,熟悉长桥污水景色出现在北川寺面前。
他前面不远处是个标准神社建筑,不过比起刚才驻火储藏大殿又要小上很多。
北川寺最终还是放弃收取驻火。
至少也不是现在取火。
原因很简单。
在火之仪文书上有所记载,驻火是不能熄灭。
这句话在纸条上反复强调三遍,就算是个傻子也能嗅到其中不同寻常气味。
她死死地捂住嘴巴,眼泪大滴大滴地从眼眶边滑落。
但即使是这样,她依旧丝毫声音都不敢发出。
仿佛只要动静大就会被谁知道样。
巫女扑到年轻人身上,尸臭透过麻衣传递,但她却死死地攥着年轻人衣袖,不肯放手。
她就这样痛苦、并且小声地抽泣着。
北川寺将手伸向神乐铃。
在那瞬间,似乎有某种记忆流入他脑中。
北川寺站在个陌生场景中。
这个场景是某个地宫,天花板不高,给人种压抑之感,在地宫中央放置着血迹斑斑长桌,长桌上以锁链捆绑着个穿着麻衣和服,面目狰狞,双眼圆鼓年轻人。
在他身下,血液已经凝固许久,蚊虫就这样萦绕着他泛着青白色皮肤。
北川寺二话不说走上前去先将门拉开。
朱白泛黑痕墙壁,惨红色柱体,嘎吱嘎吱响木板。
这个房间看上去像是巫女们平时礼祭房间,其中放满尺八、太鼓类乐器。
在房间贴近另扇大门旁边还以巨大供墙供奉着柄缠绕着红色结绳神乐铃。
那红色结绳红得诡异妖冶,让人看去有种不寒而栗感觉。
要是取驻火,被压制祸津突然爆发,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只要将这次任务结束,北川寺照样可以回来将驻火收入囊中,他没必要为个必将是自己东西而冒那大风险。
北川寺不动声色地将心中躁动感压下,四处搜查无果后退出储存驻火偏殿。
从长桥这边看过去,这周围除储存驻火房间外就再也没有看见别房间。
但若是从这里往神社大殿那个方向看去,可以看见向后蔓延而去建筑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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