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寺摇头，语气异常平淡地回答道：“它太耐揍
，平时不是这样
。”
小丑怨灵远比
般中等怨灵要耐揍点，这点倒是出乎北川寺意料。
般中等怨灵算能聚合七八次，可刚才小丑怨
消防斧刃砸落，惨叫声停息，接着便是灵体重重跌落声音
乌黑怨念宛若血线样飘散，北川寺将手中死气消防斧散去，转而看向角落。
在这个房间角落，神驻莳绘已经开始与西九条可怜玩抽乌龟游戏。
似乎是知道这次怨灵并不是北川寺对手，她们俩也就没有太上心。
见到北川寺看过来，西九条可怜立刻将手中用善念塑造出来纸牌丢到边，整个身体跳上北川寺肩膀。
头发被拉扯住。
它惊恐地向后望去。
不知何时，森然黑气已经化作最深邃黑暗，将玄关完全笼罩。
它双手胡乱挥舞着，更是将锋锐指甲插进木制地板，无视死气侵蚀，它痛苦地叫出声。
小丑怨灵疯狂挣扎着庞大灵体残躯被步步地拖入黑暗中。
这次小丑怨灵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本体聚合而出，这次，在北川寺冲上前来时候它就已经叫喊出声：“再这样下去主人格会死！”
“早点脱离这种苦海对他来说也是好事。”北川寺手中死气化作宽大斧刃，拦腰砸在小丑怨灵身上。
因为几次被打散再汇聚，他怨念已经稀薄无比，这下直接将其懒腰斩断，其中各种内容物也像是西红柿样炸开。
小丑怨灵真害怕。
这样下去它真会就此消失。
“你说到底本质上也是另个他，他为自己做错事买单也是当然。”
是。
小木曾春死活说到头来与北川寺无关。
这切既然都是他自己心中邪念所造成，那
他就必须要接受自己做过错事。
北川寺更是不可能因为救他，而放过小丑怨灵。
她伸出圆滚滚双臂抱着被北川寺脖子，小布偶脸也在他脸边蹭来蹭去。
“这次事情已经差不多解决。”北川寺戳戳西九条可怜脑袋，回头看向神驻莳绘。
“你每次祛除怨灵时候都是这个样子吗？”神驻莳绘嘴巴抽搐着。
这也算是她第次正式见到北川寺对怨灵动手，北川寺动作完全颠覆她对‘祛除怨灵’这行为认知。
但不得不说，北川寺能力很强，动作也很快，进入灵域到现在也就花四十五分钟就已经把所有事情都解决。
惨叫声汇作团！
阴冷阴影攀附在角落，浑身发抖。
灵域中怨灵们躲藏起来，不见踪迹。
青白鬼手遁入幽邃角落，再也不肯出来。
片刻后——
被这个面无表情家伙
它再度聚合而出，整个灵体迅速飘向公寓门口。
外面是森冷甬道，在它看来却像是希望样。
还差点！只差点！
啪——
更加别说这个小丑怨灵智慧层次很高，说不定现在还盘算着些东西。
不过就算它盘算什东西，现在都已经没用。
这个房间都已经被北川寺死气所覆盖，对方就算想钻进墙壁也是不可能。
但凡事都有个例外，因此北川寺也懒得听他废话。
又次怨念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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