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她还是收手。
按照这小子尿性,就算去拧他耳朵,估计也会被他躲掉。
“什正事?”岗野良子懒懒地挪挪身子,给北川寺勉强让出点位置继续道:“北川,姐姐可是正为幸福真理教事情感到头疼呢,那边工作也排到最优先级,你可不要拿开玩笑。”
听这话,北川寺将自己背包拎在手中,边强行挤出他能坐下地方,边说道:“要讲事情也是关于幸福真理教
“北川那个臭小子叫出来究竟是干嘛啊——”她双脚踢,整个人斜靠在长椅上,她无不恶意地嘀咕道:“要是那家伙叫出来只是消遣话,定要拧住那个家伙脖子”
然后她瞬间就感到失重感。
自己脖子
被人拧住?
岗野良子刚想看看究竟是谁敢这大胆,结果还没有回头就听见北川寺声音:“没有消遣你想法。”
“差不多也到与良子约定时间。”北川寺将目光从手机屏幕上挪开,也懒得与白咲千代打招呼,站起身来。
起身后,北川寺二话不说将白咲千代给他资料塞进背包中,转身跳出阳台,几个翻越、受身、倒钩后,就迅速地消失在洋房大院之中。
只留下满面沉醉品味白咲千代站在原地,喃喃自语:“神迹再展示些神迹给看看吧北川御神大人就算最后是死刑又怎样?”
她舔舐着嘴唇,脸幸福余韵
北川寺早早地就约好岗野良子在文京区湖畔公园见面。
咲千代目光之中也没有丝毫同情。
毕竟白咲千代杀许多无辜人是事实,她血迹斑斑双手根本就抓不住任何东西,面对她就只有牢狱之灾。
想到这里,北川寺就禁不住抬起手机扫眼。
现在是周六中午十二点钟,他来到白咲千代家已经有两个小时。
为不让幸福真理教会那边人起疑,白咲千代家保安保镖按照平时步调巡逻,北川寺是绕开她家中这些保安,花费点时间来到她房间之中。
对方说完这句话后,岗野良子就感觉自己身子重新落地。
落地那个瞬间,岗野良子便回过头,啐声:“北川,发现你现在越来越没大没小。你竟然对个混迹社会成年人做出这种事情?”
“混迹社会成年人应该也不会在意这种小事。”
北川寺继续道:“差不多该谈正事。你往里面坐点。”
见他这种理直气壮样子,岗野良子气得想直接去拧这小子耳朵。
湖畔公园还是老样子。
这里怨念消散后,也逐渐多几分人气。
岗野良子注视着在沙坑玩耍着孩子,禁不住揉揉脑门。
她已经连续熬夜三天,因为负责盯梢警察那边有新发现,而通过那条线似乎能抓到药物生产线。
这也导致她工作量剧增,三天来都没有睡个安稳觉。
因为从理性上面考虑,白咲千代如此重要位置人要是背叛肯定会引起幸福真理教内部动荡,因此在她保镖保安队伍之中安插入其他成员眼线也是十分正常。
他个普通成员第次来到白咲千代家或许不会引起注意。
但是第二次、乃至第三次呢?
这必然会让人怀疑。
小心谨慎点总不会有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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