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胖男人禁不住低下头。
桌面底下毫无疑问是劣质榻榻米,榻榻米已经起毛发黑,但依旧没有清洗。
而在这榻榻米之上,又有什东西。
他禁不住睁大因为醉酒而迷迷糊糊视界。
那是个‘人’。
过好会儿,精瘦男子才声音颤抖地问道:“为什你不跟着警察起走啊?!”
他嘶哑着声音,脸色惨白,不复刚才表情。
“啊?你说这句话是什意思?你是巴不得死?”虚胖男人哐啷声把酒杯甩在桌面上:“还是说你们几个想撇下喝酒?告诉你们!门儿都没有!”
他这种表现让其他几个男人面色更加难看。
而就在这个时候,直没有说话北川寺总算开口。
点点头:“知道。”
他禁不住再看眼端正坐在客厅内北川寺,抓抓自己脑袋。
应该是自己真喝糊涂吧?
“谢谢您配合。”警察简单地说句,随后又扫眼现场,确认没有聚赌类行为后才收队离开。
等到这些警察离开,虚胖中年男人才脸不爽地坐下来,他看着自己这几个狐朋狗友,气不打处来:“既然是送酒小哥上门,那你们就提前告诉声啊?!要不然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只剩下上半身,浑身青白色,骨骼以不可思议弧度扭曲着人体。
此时。
人体正攀附在他下半身。
怨毒双眼。
死死地盯着他——
他冷淡地问句:“谁告诉你是过来送酒?”
“呃那你是?”虚胖男人张张嘴。
北川寺这次并没有回答这个虚胖男人,只是伸出食指,面无表情地指指桌下。
桌下——
“有什东西啊?”
“还好警察没叫今天去做笔录。”
他嘴巴里面骂骂咧咧地坐下,伸手又喝口酒。
但过会儿。
这个虚胖男人才发现事情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房间里面没有人说话,除脸冷淡北川寺,所有人都在用种极其绝望表情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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