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怎做。”
四方辉夜深吸口气,然后扑上来,毫不犹豫地抱住北川寺。
轻声耳语也随之响起:
“谢谢你,北川法师。”
“”北川寺。
“”四方辉夜。
她安静下来。
“你现在思考不应该是如何如何牺牲自己,或者是如何如何为着想”
北川寺捏捏眉心,看着四方辉夜脸上担惊受怕表情,还是伸出手,摸摸她小脑袋。
他语气轻缓地继续开口:“你应该想是你自己应该怎办?你想要什样权利?不能为你做出选择,那只是你逃避做法。你有能力、也有义务做出自己选择,而你也有责任为你做出选择负责。”
”四方辉夜。
是啊,常年以来弱势群体地位让四方辉夜思想形成定势。
为什非要把自己放在弱势地位呢?现在难道不是北川寺他比较强吗?
正如北川寺所说,四方家作为驱灵家族已经没落许久,因为四方神社传承已经断绝太长时间,要说里面有人打得过能够将祸灵解决掉北川寺?
这根本就找不出来。
北川寺又次地摇头,然后重重地吐出口气:
“嗯。”
“你就只是你自己,你也只能是你自己你不是蜉蝣,你现在有自己做选择义务与责任。”
他声音缓慢,但字句都带着种说不出沉重力道。
听着北川寺所说话,四方辉夜紧紧地咬住下唇。
然后——
她用力地点点头,把眼泪都擦干净:
“可、可是四方家财力虽然比不上财团组织,但也很”四方辉夜嘴巴嗫嚅着。
北川寺眨眨眼睛:“认识好几个财团继承人。”
四方辉夜脸色涨红:
“但、但是政界方面也有人为四方家”
“茨城县早川家、东京政党党首还有个警界熟人他们应该都能帮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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