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寺点点头,表示很理解对方心情。
“母亲事情差不多就到这里要说她唯留给念想那估计就是八年前给护身符吧。除此之外就没有别什。”
已经供奉完毕安达芳子揉揉眼睛,接着起身重新坐在北川寺面前。
“护身符?”
北川寺摸摸下巴。
北川寺面无表情地说道。
“嗯。所以也直对这件事特别自责。说不定就是为这件事,所以每天晚上才会做噩梦吧。医生说是自己原因也觉得可能就是这样。”
安达芳子无可奈何地吐出口气。
她再怎豁达也没有那豁达。
毕竟母亲是在她眼皮底下去世。
寺亦或是稻荷兄妹,倒不如说她是在轻声自语。
“很抱歉,突然提起这个。”北川寺在旁边面无表情地说道。
他声音丝毫感情波动都不带,根本就没有丝毫抱歉情绪在里面。
这就让稻荷姬在旁边直翻白眼。
“哎呀,这其实也不算什啦。”
他目光轻微地闪烁着,像是想到什样。
“本来想让母亲过得更加幸福结果却变成这样。”
安达芳子轻轻地抚摸着母亲相框,声音听起来充满苦涩:“但是再怎自责都没有用。”
人死不能复生。
安达芳子只能接受这切,个人默默地在东京这个大都市内生活。
“原来如此”
安达芳子笑两声,笑声有些干涩:“事实上觉得母亲去世和有很大关系。”
“喔?”北川寺目光闪。
他倒是没有想到,竟然能在这里听见这样难得情报。
“嗯。”安达芳子点头,继续说道:“母亲其实是今年五黄金周,陪她外出旅游到有个著名海崖景点时候,让为她拍照接着背后扶手突然松动,脱离,她就这样跌落海岸去世。”
“这真是件特别让人遗憾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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