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羞死人。”
不谈那边稻荷姬,这边北川寺也是略感意外地挑挑眉,接着又看眼手机屏幕,发现对方已经挂断电话后,也就懒得继续去在意。
他把手机放到另边,接着又整理下手中带有置物本。
这种置物本其实就是市面上非常常见带有塑料置物槽记事本。
北川寺将他以前调查过所发现那些琐碎小纸条都封存在其中。
稻荷姬撅起嘴。
“还有什事吗?”
电话那边传来北川寺冷淡疑问声。
稻荷姬听着北川寺提问,脸色莫名地红润起来。
她犹豫会儿,随后才结结巴巴地说道:
看来就和北川寺预测样,其实安达芳子真已经知道是她母亲在御守里面做过什事情,只不过对方直都不想摆明去说出来而已。
可是——
“这些和又有什关系?”
北川寺将安达芳子母亲充斥着怨念纸条放入置物本中,继续对那边稻荷姬说道:“事到如今也没什好惊讶,只要怪梦这事件解决切都解决,也不关心别人家事。”
“说你啊”
之后稻荷姬与稻荷圭又去安达芳子家。
正如北川寺所说,他将御守中那张小纸条取出来后,安达芳子就再也没有做过噩梦,而她脖颈处青色瘀痕也逐渐消散。
看着安达芳子守着枚空御守还满脸珍惜模样,稻荷姬与稻荷圭也是对视眼,都在犹豫要不要将隐藏实情告诉她。
虽说北川寺说过安达芳子都已经全部知道,但是——
可到最后稻荷姬与稻荷圭还是没有将事情告诉安达芳子。
比方说须茶高中受难者笔记、调查神驻村所留下报纸资料这些七七八八东西,全部都被北川寺放在这里面。
当然,北川寺长期以来积累肯定不止就这点。
在他手边还放着四五本模样带有置物槽记事本。
西九条可怜正捏着其中本记事本,想把自己另个身体强行塞进塑料置物槽,但前面也已经说过,这毕
“是、是有些事”
稻荷姬脚下发轻,脑袋发重,随后像是下定决心样,咬咬牙,头皮硬对着手机那边叫道:
“北、北川大哥天下第!”
稻荷姬涨红脸,这句话叫出来,就立刻挂掉通话躺在床上。
过好会儿,她才用枕头捂住自己脸,好半天声音才轻微泄出:
稻荷姬听着北川寺说这番不近人情话语,嘴巴也止不住地抽抽,心中却莫名地闪过丝古怪。
北川寺性格她也算是知道,简直就是典型刀子嘴豆腐心。
他嘴巴上面说着‘也不关心别人家事’,但实际上却又十分有分寸地没有将整件事情都当着安达芳子面全部说清楚。
要是真不关心别人家事,把这些东西全部告诉安达芳子也没什吧?
“你这个人真是”
因为这种事情或许安达芳子不知道会更好。
但是到稻荷兄妹正式起身告辞时候,面前安达芳子却主动站起来要送送两人。
“谢谢两位为解决这次事情,也同样感谢北川先生。”
她说出这句话时候,稻荷姬与稻荷圭都是愣。
很快两人便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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