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有胆子做没胆子说啊?好,你不说帮你说,奶奶全都告诉——你俩谈过后来分!她先结婚、生孩子,然后你娶妈,妈有什错?你这旧情人都结婚,难道还要你辈子给她披麻戴孝守鳏、守个贞节牌坊啊?”
“不是!不是!”孟鑫澜疯狂尖叫,“不是这样,要不是她介入,们早就在起!是不是!胜斌你说话!胜斌你说句话啊!”
“妈介入?”祁衍要笑死,“妈怎介入啊请问?!”
“妈直到两年前,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怎介入?而且孟阿姨您怕是忘,您离婚吗?爸离婚吗?你们这光明正大搞破鞋,现在还反咬口,还要不要点脸?!”
他嘶吼,声嘶力竭。
那瞬间甚至不难过。
感觉不到难过,只觉得冰冷又黑色幽默。
祁胜斌也是第次看到真人吐血。
还是他儿子,还是被他打,脸色下很难看:“没、没事吧?”
祁衍没理他。
他冲过去,孟鑫澜吓得尖叫,祁胜斌刚好回家上楼,听见尖叫冲上来脚就把祁衍踹开,孟鑫澜立刻扑上去委屈大哭。
“老公老公,救命啊!”
“呜,可是怀着咱们……可不能有个三长两短啊!”
那脚很重,祁衍后脑直接撞到墙,闷哼声。
很痛,剧痛,喘不过来气。
只有空洞、血红双眼,和白森森尖牙。
吓得妹妹嗷嗷哭。
……
门外,孟鑫澜还在努力想把程晟拽回家。
却拽不动,最后她也怒,干脆尖着嗓子吼:“你到底想怎样啊!脑子不好啊?非要在外面是不是,非想要家丑外扬是不是?!”
祁衍记得,小时候曾经有次,他陪妹妹看过则很黑很黑剪纸小动画。
好像是国外,画风森然诡异。
讲个马戏团。
具体记不清,就记得拿皮鞭凶恶主人,与笼子里哭泣女孩。
他喂她饭,驱使她表演,关着她赚钱。
左邻右舍如果在家,都该听得清二楚。
十几年邻居,
他努力呼吸几口,吞下即将涌出来血,咬牙爬起来。
漆黑眸子又冷又亮,像是把寒刃,死死盯着祁胜斌。
“你说。”
“就站在这里说,让左邻右舍都听听。她跟妈到底谁是第三者???”
“说啊!”
喉咙火烧样。
他难受地咳两声,居然吐出口血。
“……”
原来,血是那腥甜,那涩味道。
他直以为这种事只有电视上会演,现实中是不可能出现。
“好,好,那今天也不怕左邻右舍看笑话。”
“你现在就给听清楚!”
她突然拔高声音,尖声直冲天际:“祁胜斌本来就是男人!跟他早在十年、二十年前就认识!本来就是小拖油瓶他妈横叉杠们才分手!他妈才是第三者!”
“你胡扯——!”
祁衍啪地摔上门,震得整栋楼都响。
最后正义战胜邪恶。
可是当主人被带上警车时,转过脸对女孩依旧高高在上:
“是养大你,是把你培养成马戏团大明星。要是没有,你早就饿死!”
“做切都没有错,做切都是为你好!你忘恩负义!”
记忆中那个主人没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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