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习经典之外,孟鑫澜小月子生活,每天就是各种柔弱和泪水涟涟。
没小负负得负,程晟又变回她第大宝贝儿。
“小晟,你可是妈妈切啊~~”
“你可定不能有事啊,你要是有个什三长两短,你让妈妈以后怎活啊?”
“你要是听不见,妈妈就不活!”
不能够吧。
楼上虞清妈,也觉得不能够:
“嗨呀,你也别怪阿姨说话不好听——她没能生下来孩子,绝对是好事!”
“不仅对你们兄弟俩来说是好事,对那个孩子本身来讲也是好事!”
“重新挑个好人家投胎去,好好长大,不比什都强?”
金镯子大姐:“到时候就能有,但你回去得多静静心、读读佛经,记住定要心存善念、多做好事,积攒福报。有福报,就能心想事成。”
……
听大姐话,孟鑫澜出院后还真煞有介事搞来几本经书典籍。
不仅自己学,还强迫祁胜斌起跟她“心向善”。
祁衍真是头都要笑掉。
更何况,同病房住院人各有各惨。
有未婚少女摘除子宫惨被未婚夫分手,有多年夫妻无子好容易怀上还宫外孕,相比之下,她都还算好。
孟鑫澜于是抹抹眼泪,告诉自己,好歹老娘已经有个儿子!
几天住院时间,孟鑫澜认识隔壁床个胖胖、戴金镯子大姐。
大姐自称通阴阳、会算命。
想要重造个“听话又健康儿子”愿望落空,对孟鑫澜和祁胜斌来说,打击巨大。
尤其是孟鑫澜。
白白受罪,还啥也没落着。怎可能不埋怨、不哭闹?
她怪圈。
怪祁胜斌没照顾好她,怪出租屋风水有问题。会说是之前在家干活累、被他儿子气,会又说是老妖婆在家咒她,怨这个怨那个。
程晟检查耳朵那天,祁衍陪他起去。
好在耳蜗被机构仔细检查以后,确定就只是外面
祁衍深以为然。
但再回头想,自己和哥哥投胎时候怎就没好好选下?
他摊上个那样爸,程晟摊上个那样妈。
甄别能力还不如小负负得负,叹气。
……
就你俩,还读经书呢?就你俩,还“心向善”?
也不看看都背多少孽债,可别侮辱人家佛经和满天神灵好不好!
真是荒谬。
祁衍想起前不久才看到新闻上,某高官贪污上千万,大手挥就往寺庙里捐大几百万,给自己做“功德”。
但这种人,最后神明能保佑他吗?
孟鑫澜老家农村里也有好几个算命神婆,她对这些玄乎事本来就有点信。
再加上大姐给她算,说得还真有点靠谱,她就更当真。平常尖酸刻薄,对算命大姐却热情得很、句不敬都不敢有。
金镯子大姐给她看手相:“没事,你以后还会再有孩子。”
孟鑫澜下就像是复活。
“真吗?什时候?男孩女孩?是男孩对不对!”
祁胜斌请假在医院伺候,每天被折腾得要死。
“不吃这个,你点都不上心!做小月子,你就给吃馄饨?”
还要各种被嫌弃被骂,实在是焦头烂额。
可哭闹归哭闹,孟鑫澜毕竟是个经历过大风大浪女人。
当年堆破事都挺过来,不可能轻易被打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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