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战栗
刺激，从尾椎到耻骨。甚至醒来那
瞬间，他还在挺腰迎合。
程晟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家。
手直在抖，几乎没办法去洗那些湿掉衣服。
但他必须赶紧洗掉它们。
他小天使，美好又干净。
机械性地把黏在身上衣服，裤子脱下，然后是内裤，他扔下它后，甚至不敢多看眼。
道雷点闪过，轰隆直响。
程晟突然蹲
下来。
抱着膝，心脏结冰样动不。
他几乎不敢回忆，他抱着小衍，做那个梦。
程晟：“
，回去。”
祁衍迷迷糊糊，瞥眼肖明超桌上钟。
“才五点呀……”
难道是孟鑫澜给他规定回家时间？可是，到家也不到六点吧，需要那
早？
等下，外面还下着雨！
程晟笑。
原来他小天使还担心长不高，真好可爱，心里好多好多柔软。
闭上眼睛，紧紧抱住。
小衍没有讨厌他，也不是不想见他。
这个月以来苦涩不安空洞，全部都填满。他很满足，还是好想用力宠他。
“洗什呢，不是昨晚才洗过？你是不是疯啊？”
程晟当然没疯，他只是想不通。
也不知道该怎样才能想通。
人都说帅，但在他眼里根本比不上小衍，差远。
祁衍困得睁不开眼睛，只能凭本能往他怀里钻，嘴里含含糊糊：“小晟，最近……是不是胖呀？”
小晟。
程晟心脏微微跳得有些快。他第次听他这样叫他。
他捏捏祁衍腰：“没有，没胖。”
他怎能，做那肮脏、下流、无耻梦，亵渎他？
他怎能……
程晟不知道孟鑫澜什时候回来。
只听见尖叫：“你怎湿透？”
“你不能沾凉水！”
在那个梦里，祁衍有着他想象中长大后俊美模样，副成熟身体。从松开几颗扣子可以看见他平坦紧实胸腹，灯光下肤色很诱人。
他温柔地看他，然后抱住他。
戏谑又邪恶地蹭来蹭去，他无处可躲，空气里四溢着让人晕乎乎香甜。
然后。
然后是亲吻，以及后续无数可耻、难以想象细节。
祁衍清醒，爬起来拿伞冲出门，却没找到程晟。
……
程晟落汤鸡样回家。
家里没有人。周身雨水和湿透，掩饰不他罪恶。
他去卫生间。
“睡吧。”
……
雨沙沙下，屋内人睡得很香。
两小时后，祁衍是被程晟突然爬起来动作给惊醒。
“嗯……程晟？”
“可最近吃好多……”
手伸过来，程晟腰被紧紧环住。
祁衍靠在他胸口：“你那瘦，也要……多吃点。”
“嗯。”
程晟忍不住，摸摸他头。结果祁衍闭着眼睛，声音还挺委屈：“以后……不要摸头好不好，真要……长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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